“老夫怎么就不能喝酒了?这可是老夫珍藏了多年的好酒,看你顺眼,老夫才舍得拿出来请你共饮的,你怎的就这般不知好歹?”雪清河的那句话,落入独孤博耳中,无非是有诅咒他赶紧死的嫌疑。
谁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火,更何况是喜怒无常的独孤博,若不是独孤博对上雪清河有些心虚,他都想对雪清河来一记第九魂技,碧磷神光。
雪清河并没有觉得不妥,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他也并没有拍开酒壶封盖,而是将那壶小酒收入了魂导器当中,对着独孤博诧异道:“难道独孤前辈不知晓,酒能够加深毒素的蔓延吗?尤其是蛇毒?”
独孤博闻言宕机了片刻,随即死死的盯着雪清河,爽朗的笑道,“你这小辈真有意思,居然怀疑老夫中毒?你且知晓,老夫靠的是毒霸天下的本事成就封号斗罗之位的。”只是他眼底的那一闪而逝的落寞,让雪清河看了个真切。
雪清河附和他一笑,开怀道,“是啊,前辈怎门会中毒呢,若是一个玩毒的高手却将自己的身体毒的个千疮百孔,那还是别玩毒了,改行回家种红薯吧。”说完之后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啧啧,真香。
独孤博坐在雪清河不远处的地上,警惕的看着雪清河,心中猜想着:“难不成这小东西知晓老夫中毒的事情?嗯,不对,之前在与我对战当中,他丝毫没有被毒素侵蚀,难不成他真的知晓什么?”
“太子殿下?”
独孤博艰难的开口唤了一声,接着道,
“还未曾知晓太子殿下之前与老夫对招之时为何不受老夫毒素的侵蚀?”
他这般询问自然是有些心虚,因为在斗罗大陆上打听别人的技能会让别人厌烦,但独孤博实在好奇的紧。
“本殿下百毒不侵,就你那点蛇毒对本殿下自然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的。”
千仞雪如今的元神虽然没有恢复完满,
但对于毒之一道,他在凌云大陆上略有研究,
否则当初在霜雪与她签订契约之后,出门用膳被投毒,
那些毒可谓是无色无味,若是一个不小心,那么他早就香消玉殒了。
他随即明媚的笑了笑,道,
“倒是你,独孤前辈,你准备何时回家种红薯?想想也是可怜哦,一个封号斗罗修炼毒功,居然把自己毒的千疮百孔,深入骨髓,想必你也是斗罗大陆上的独一份儿了。”
独孤博蹭的一下子便站起身来,眼神灼灼的看着雪清河,仿佛是上天赐予他的大宝贝一般,他低声道,“太子殿下?”
雪清河被独孤博的态度吓了一大跳,他赶紧道:“毒斗罗冕下,你这样看着我作甚?”雪清河是真的紧张坏了,他从独孤博双眼之中看出了垂涎的目光。
独孤博可谓是有苦难言,若是想让他承认自己中毒,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他将垂涎的目光强行掩饰下去,死要面子道:“太子殿下大概猜错了,老夫可未曾中毒,身体好着呢,”说完之后好似特别的不服气似的,狂饮了几大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尖上,随着滴露地面。
雪清河就喜欢独孤博这般死要面子的德行,随即开怀道,“独孤博前辈可是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两肋处会出现麻痒感,而且会逐渐增强,持续一个时辰以上,午时和子时各发作一次。每当深夜,大约三更天左右地时候,独孤博的头顶和脚心都会出现针扎般的刺痛,全身痉挛,至少半个时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只能让独孤冕下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儿?不知这些,本殿下可说的正确?”
独孤博闻言,将酒壶放在身边的地上,怔怔出神的盯着雪清河,若是可以,他都想拧着雪清河的脚提起来抖几下,看看能否再抖出些东西!
“你怎么会知晓得如此清楚?”独孤博沉声道,只因为雪清河说的几乎都是正确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而且那种锥心之痛,确实让他痛不欲生。
“刚才见你释放武魂之时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雪清河继续抠着自己的脚丫子,丝毫没有将目光放在眼神灼热且死死的盯着他的独孤博身上。
“哎,也就是你修为足够高深,到达了封号斗罗境界,这般情况才导致你能活到现在,否则以你体内的中毒情况怕是早就已经暴毙了。而且死状极为凄惨。七窍流血,全身溃烂而亡,啧啧,想想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说完后雪清河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温声说出如此可怕的真相。
独孤博努努嘴,正准备说些什么,但雪清河打断道,“我记得你那孙女儿是一双绿瞳,想必你们家的武魂是自带毒素的吧,不仅本人遭殃,更是遗祸后代啊。这天可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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