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难看!只不过有些红肿!手也是,你为何会有伤?”许易安继续开口,有些好奇。

“这个……其实是大兄打的!大兄有时候很凶,我和弟弟都比较怕大兄!还有大娘,如果盼儿针线做不好,也会很凶!她会很生气!”赵盼儿弱弱的开口,一副恐惧的模样。

“他们打你打的很厉害?”许易安皱了下眉头。

“有,有些厉害!不过没事,有时候盼儿也是不乖,例如我太累了,针线没有做好,缝错了几步,大娘和大兄就会很生气!”赵盼儿吸了吸鼻子,神情还带着畏惧,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开口:“若是缝错了,那就会不见很多钱,盼儿嫁过来之前,都缝错了好几次,不见了好多钱!”

“缝错了就会不见很多钱?为何会不见?”

“那,那是丝绸啊!”赵盼儿急忙开口解释:“那是大娘找人拿的丝绸,非常珍贵,听说江安县很多人都要。如果错一针,就会不见很多钱的!”

许易安一怔,顿时了解了。

总的来说,唐朝丝绸这东西确实很贵,一般人根本用不起,也就是一些达官贵人才有资格用。

在唐朝,丝绸可以当做货币用,例如吃饱喝足,若是没钱付账,可以用丝绸来代替。

因为唐朝实行“钱帛兼行”的货币制度——钱即是铜钱,帛则是丝织品的总称,包括锦、绣、绫、罗、绢等,都可以跟钱一样用。

唐朝?

不错!

许易安刚刚穿越过来不久,就已经发现了目前自己所处的环境,此时似乎是唐朝贞观年间。

他刚刚过来的时候非常懵逼,压根不知道这是哪里,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新娘子就已经送上门来。

于是在媒婆和一些族叔喧闹下,他被压着紧拜堂结婚。

如今处理完手中的事情,他才有空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魂穿!

脑海中有原主的记忆,了解了前因后果。

总的来说,许易安属于一个士族子弟,只不过这个士族比较贫穷,居住在一个叫做许家村的贫穷穷山沟里面,距离附近最大的相处江安县至少有四十多里远。

许易安的父亲叫做许桐,曾经是八品下武散官御海副尉,后面因为犯了事,被贬官流放,家产充公,变得一贫如洗。

许桐夫妻已经在流放过程中去世!

如今家中只剩下他一根独苗。

虽然族中还有一些族叔和叔公之类帮衬,但是终究不算是太亲近。

而且穿越过来之前,许易安乃是一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颇为好色,在江安县城颇有名气。

或许正是因为赵月馨知道他的情况,所以才不愿意嫁过来。

其实之前订婚的时候,赵家与赵月馨还是蛮惊喜的。

还曾经与许易安唧唧我我过一段时间,你侬我侬。

毕竟那时候许家在江安县城颇有名望,乃是大名鼎鼎的士族,而赵家乃是商人世家,没有什么名气。

这年头门第之见非常严重!

赵月馨身为赵家大小姐,能嫁给一个士族弟子,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况且那时候许家给的聘礼颇为丰厚。

如今,看到许易安落魄就变了卦,让自己妹妹代替自己嫁过来,多少在预料之外。

这还是赵家不敢太过得罪许家才会如此,如果是其他人,估计嫁过来的就是侍女或者其他人,压根不会是赵家七小姐。

赵盼儿这姑娘也惨!

被安排嫁给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如果不是许易安穿越过来,估计这姑娘会非常悲惨。

此时看着赵盼儿吃东西,嚼得那稚嫩的腮帮子都鼓鼓的,许易安心中顿时对她冒出一丝好奇。

这姑娘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明净清澈,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看起来完全是一张白纸。

如今她嫁给自己,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吃饱了吗?吃饱咱们睡觉!”

“睡?睡觉?”

“入洞房!”

“啊……”赵盼儿呆住了,立即停止了吃东西。

许易安见她一脸懵逼的模样,不由笑道:“你不会不知道吧?嫁了人自然要入洞房啊?来来来,把嫁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额?”

赵盼儿神情猛地冒出见鬼的表情,一抹红晕爬上了俏脸,急忙瞬间小手攥紧衣领。

“要,要洞房吗?”

“当然要啊!要不然怎么算是嫁过来了?”许易安见她一脸红彤,有心逗一逗她:“你不知道?”

赵盼儿俏脸宛如染了红墨一般,整个人似乎都窘迫了起来,也没有回答许易安的问题,急忙颤抖的说道:“那,那我睡里面?”

“不错!”许易安点头微微一笑:“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不过,先把衣服脱了!”

“可,可以不脱吗?”

“不脱怎么洞房?”

“呃……”小姑娘呆住了,,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易安又促狭笑道:“不过,现在天气这么冷,穿着也可以。只是你待会儿别喊不舒服就行!”

“那,那……”赵盼儿不敢说话,急忙微微朝着里面挪了一下,俏脸已经染血,这个人都羞答答的模样。

“那咱们入洞房,咱们试一试!”许易安笑道,也不多说,吹灭了蜡烛,躺了进去。

只见赵盼儿躺在里面,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僵住了一般,呼吸急促,似乎非常紧张。

许易安见她如此,稍微转身,伸手朝着她抱了抱。

“啊?”赵盼儿大惊,猛地颤抖了起来。

“没有必要那么害怕吧?我又不吃人!”许易安哭笑不得笑道:“来来,我只是抱一抱,又没有让你脱衣服!”

“我,我没有!我只是……”赵盼儿不敢说下去。

“只是什么?”许易安笑着问道。

“我,我不知!夫,夫君……都,都是如此吗?”她断断续续的开口,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手足无措。

许易安笑道:“自然都是如此啊!都已经拜堂成亲,那么抱一下非常正常!”

“呃!”赵盼儿似乎呆住了,急忙说道:“那,那好吧!不过夫君,外面好冷!”

许易安乐了,笑道:“给我抱一抱就不冷了!现在确实很冷!”

“呃……夫君,你为何一定要抱我?”赵盼儿在黑暗中看着他,大眼眸明亮,闪烁着一丝好奇与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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