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打开门后,对着马特介绍说:“这就是这次的中间人,弗兰克·芬奇先生”
“叫我芬齐就可以了。”门外进来的人轻声说道。
马特打量着这个瘦弱的白人中年男性,一身笔挺的订制西装,半长齐肩的头发随意的分在两侧,脸很帅,白净的不像男人。
“好吧,芬齐先生,不知道你刚才听到没有,我再说一遍吧,如果我直接在开赛前弃赛不参加比赛,100万;如果需要我上场表演的话,150万。”
这名叫芬齐的中年男性微微一笑:“给你200万,在台上表演得精彩一些。谢谢。”
马特看向芬齐,感觉这货在装“哔”,而且有点欠揍,但看在钱的份上,马特还是答应了。“当然,如您所愿。”
“另外我再确认一下,这场我们也可以压注吗?我想压对手获胜。而且是第一局就把我KO。”马特认真的问道。
芬齐表情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马特会问出这么表脸的问题,“原则上是不可以了,但如果你有办法不被大家找到破绽的话,你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事情。”
拉米过来打圆场,“OK,好的,这样就谈妥了,我们会守规矩的,请您放心。”
芬齐临走前再次看了马特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
马特在考虑要不要干掉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人家钱给够了,嚣张一些也不算什么。
拉米可不知道马特在想什么,他还在算帐,算着后天打完后要分多少钱给马特,因为他打算按马特说的,找人压对方胜利。
“你打算压多少?”拉米问。
“你真的打算压?有把握吗?”马特没想到这货这么没节操,看来也有着灵活的底线。
“你放心,正好这次有个纽约的朋友过来,和我没有直接联系,而且也是在各种擂台混的中间人,让他也一起吃肉,没道理他会不愿意。”拉米一副我有把握的回道。
“我还有30万,加上那200万筹劳吧,你先帮我垫上”。马特也不和他客气,反正到时台上控制输赢的是自己,稳得不得了。
“好的,交给我来办,这下总算能赚些钱了,不然去拉斯维加斯都不舍得住好一点的酒店。我可不会去住主办方给安排的标间。”
这死胖子对于自己的生活标准还定得挺高,也许什么时候可以带他去非洲徒步旅行一趟,兴许能治好他的这些毛病。
离开前马特和拉米说了FBI询问的事情,拉米很有深意的看了眼马特,“放心,应该只是正常的询问,我会托人问问现在案件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后天、喔不,明天就回复你。”
马特安心的回到了出租屋,继续进行着各种能力的适应性训练。
比如开启强心脏后扔出手上的小星星,同时对小星星进行操控,给予他们不同的动力值。有些扔一米,有些扔10米。或同时控制一些小星星,扔出回旋标的感觉,转弯的暴雨黎花星。
效果很好,马特很满意。
第二天来到学校,吃完午饭后,好几天没见的珍妮弗居然跑来找到他,和他说自己的一个闺蜜感觉被人跟踪,昨天下午她陪着闺蜜回家,也确实感觉有人在背后,还趁着一个拐角故意埋伏,但没看见人。
不过那种时时有人盯着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直到进入闺蜜家,她老爸载着她们出去一起吃东西,这种感觉才消失。
吃完东西她们把事情和闺蜜老爸说了,闺蜜老爸很重视,直接报了警,但警察上门也只能做些登记,问了问什么时候感觉被人跟踪,有没有在学校结仇,或有人想要追求他们之类的。接着就走了。
闺蜜老爸为了她的身心健康,直接给他请了一周的假,带她出去散心了。
但珍妮弗却倒楣了,因为她中午和同学去校外吃东西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一直到回到学校,这种感觉还在,到了班级后才消失。
马特听完,用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仔细分析了下,这个跟踪狂应该是学校的学生,为什么跟踪珍妮弗的闺蜜他不太清楚,但为什么跟踪珍妮弗,他觉得应该是想要报复。
因为珍妮弗的原因,导致他不能再跟踪珍妮弗的闺蜜了。至少如果马特是跟踪狂的话,就会这么想。
不过他没有直接和珍妮弗说这些,怕她害怕,于是便和她说,放学后一个人回家,马特会在身后跟着,如果不放心就把电话打开,放在包包里,他们两一直通着话。
接着马特还和珍妮弗说了一些女孩子在外面要注意的事情,比如被人堵在小巷千万别慌,如果周围不是特别热闹的地方,也别急着喊,可以先降低对方的警惕心,等对方靠近后,踢裆、插眼,然后再跑,及时往热闹的地方跑,有手机就报警,没手机就找人报警。虽然临时抱佛脚,但万一有用了呢。
不过马特还是问了下珍妮弗,为什么不带着他送给她的礼物,珍妮弗说难道上学也要带着?
马特只想说,年轻人,太年轻了。他每天都带着。
和珍妮弗约定好,直到放学,手机铃声传来,马特接通后说了句OK,就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对面的珍妮弗也没有挂机。
在珍妮弗身上下了个标记,发现标记离开校园后,马特才起身出发。
看着脑内的红点,代表珍妮弗的位置,现在与马特大概有1公里的距离,他慢慢的加速往前,一边拉近与珍妮弗的距离,一边观察路过身边的人。
果然,在珍妮弗身后50米左右,有一个白人青年,金色的短发,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背个单肩帆布包,单手插在牛仔裤里,另一只手一直扶着那个帆布包,白条纹的衬衫后面好像被什么扯烂了一块。
他走一会,就会看珍妮弗一眼,然后又会停下看看周边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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