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方面。

好不容易有了好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不知道是不是楚半时在场的缘故,这场斗乐会进行的格外认真,参加的人仿佛在现场比赛,一个个神经紧绷根本不敢出现任何差池。

对褚凌月这种不懂音律的人来说,整场表演简直是神仙打架,过瘾极了!

“我送你回家。”结束出场,楚半时突然说。

褚凌月惊心。

虽然已经置办好了这个身份的家,但院子里的杂草比人高,铺子里的人还没腾出空去收拾呢!

“不、不用了。”她有些心虚,“医馆还有很多药材没处理,我还要去忙。”

“柳珩题,送金月姑娘回妙春堂,我要回去一趟。”

楚半时这话一出口,褚凌月没有半刻犹豫,一口气跑回妙春堂,等柳珩题离开,她换了个打扮就从后门溜走,一路狂奔回了景王府。

秋日和春朝知道她回来晚,这会儿还没点灯,褚凌月刚蹑手蹑脚地进了屋,腰上就出现一双手。

惊吓之余,楚半时捂上她的嘴将她抵在墙上。

感受着怀中小人快速起伏的呼吸,暗色下他狡猾一笑:“去哪了?不带丫鬟护院,这么晚才回来?”

还不知道对方在故意捉弄自己,褚凌月只觉得烦,拨开他的手抹黑去坐下歇气,头晕的感觉也随即而来。

“你的人不是在监视我?你问他们不就行了?”

“我只想听你说。”

哼笑,楚半时借着月色看向她:“果然像你这样放肆的女人并不多见。”

知道他在说金月,褚凌月隐隐皱眉,“说得你好像见过很多女人一样?”

“很多不敢当,真正见识到的,两三个还是有的。”

“今天御龙司不忙了?”

听出她有些烦了,楚半时更为得意。

只听房门一响,不过片刻秋日就到:“奶奶回来了?婢子给您点灯。”

一觉睡到太阳出来,褚凌月仍觉不解乏。

刚活动完筋骨,唐诗灵就慢悠悠晃进来:“姐姐睡得好啊,昨夜洛城有大事发生。”

褚凌月没理,谁杀人放火都跟她没关系,她懒得好奇。

谁知唐诗灵自顾自往下说:“御龙司主爷昨晚带着一个女人去了烟花巷柳的地方,两个人十分亲密,听说那女人是妙春堂的大夫。”

“怪不得张家的事总被御龙司管呢,原来人家早有猫腻。”

“唐侧妃这话,是在警醒我们奶奶呢?”春朝突然接过话茬。

她这回答,让唐诗灵都有些意外。

虽然已经从督马那里得知春朝倒戈的事,但她还是不大能反应过来。

春朝这话,明摆着是在说褚凌月和林策真的有一腿。

褚凌月当然听得出这层意思。

哼了一声,眼皮子都没抬:“林策喜欢和谁走得近,跟我有什么关系?何须谁来警醒我?我是景王妃,又不是御龙司主爷之妻,难道还怕谁跟我抢林策?”

不着调的话吐出口,她起身。

正要出门去,唐诗灵就道:“御龙司主爷与皇上平起平坐,他的正妻之位,不比景王妃之名来得实在?”

被她这话逗笑,褚凌月只答:“林策去的是你待的聆音楼,要把握机会,也该你来才对。”

“那又如何呢?谁能比得过姐姐,姐姐可是第一个和他共度春宵的女人,前段日子他为了你可是不惜颁布新条令镇压舆论,在朝堂上与众朝臣对抗的。恰好王爷失忆,反正他也不一定能记得姐姐,姐姐何不抓紧时机,好为自己另谋出路?你娘家无人,再没了王爷,就只有御龙司那位给你兜底了。”

唐诗灵嘴皮子翻得很利索,褚凌月闻言只冲她挑挑眉:“那就祝你早日坐上正妃之位。”

见她毫不愤怒扬长而去,唐诗灵反倒不觉得爽快,撇撇嘴瞪了一眼沉不住气的春朝,也走了。

“阿月,张家的案子御龙司判下来了!”

刘祈年激动难耐,“御龙司查他们的时候,查到他们强制征税,自己躲税,还与朝廷命官互贿,罚他们二十万两银子上缴国库,他们正变卖房产商铺凑钱呢!至于张天启,他被查出身上有十几桩人命案子,背判明日午时问斩!张老爷中风瘫痪在床,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气死了!还有,张贵妃本来只是被罚禁足,但张家这些事又被御龙司主爷参了一本,她被连降了三个位份”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褚凌月眯眼笑。

刘祈年笑的止不住:“可不就是嘛!这下他们再也翻不了身了!真是恶有恶报!”

“什么恶有恶报,不过是有神人出手治他们了而已,要不然,他们还能再猖狂几十年也说不准。”

打算盘的贾掌柜笑呵呵接话。

要不是奶奶手段厉害,御龙司不见得会出手哩!

“真好。希望治不起病买不起药的日子,再也回不来。”望着湛蓝的天空,褚凌月浅笑。

“刘招娣!你他娘的还真躲在这儿?!”刘旺龙突然闯进医馆大叫,话落见金月在,到了嘴边的脏话立刻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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