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辣椒苗,在姜韶的悉心照料下,长势很是喜人。
本来独枝一小束,现下也已经开始分叉,开了白色的小花,从华圩购来的辣椒,也已经到了,她看了,品质好,辣味足,不愧华圩十二城之地的产物。
而华圩被称为繁华之都,城内产业链与豪华程度可比十二座城池,故为,华圩十二城。
而秋山蹲在墙角,观小姐拔草,看小姐浇水......他百思不得其解,那老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就讹了他两月的薪俸。
衙役也是,怎么,顺天府衙是没给他钱吗?
怎么烫手的钱袋子你说拿就拿呢?
不不,秋山越想越不平衡,计划着入了夜,怎么都要拉了阜朱去宰他一顿,将钱给吃回来!
而阜朱,此时正在京念堂里给人端洗脚水呢,他哪受过这气。
沈老大夫性情可不是一般古怪,打个洗脚水嘛事情怪多,热一点说他密谋要烫死他,凉一点,又被说是故意针对,要陷他的老寒腿于不义......
猛男差点落泪。
这差不是一般人能当的,也不知医馆里的学徒小厮,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他得知小姐已经知晓背后之人时,他差点哭了,嚷嚷着这地不是人待的,迫不及待就要走,又被同伴拉住,告知了他后半句:继续蹲守,务必找出证据,再顺藤摸瓜搜集罪证......他真哭了,他对面,不知何时,沈老大夫搬了把小木几靠椅,正老神在在望着他,喝茶。
阜朱思索一二,觉得有必要与老爷子来一场对话,总之情况是不可能更糟了。
当他想好,半夜摸进了沈老大夫的房,想着是不是要先发出点声音以免吓到人家,上了岁数的人难免容易心悸,他咳嗽声还没出来,就感觉后颈一凉,然后,他就动不了了,麻痹感从头到脚,啃噬着他的经脉,他感觉他要离死不远了。
身后,沈老大夫燃了烛火,笑道:“怎么,半夜进来,终于要对我这个老头儿下手了?”
阜朱急道:“不不不,您别误会,我是来找您谈谈的......”
沈老大夫,从他腰间摸出把匕首来,往地上重重一丢,“嗬,带着刀来的,休要狡辩!”
阜朱欲哭无泪,天知道他进来前还特意将随身佩的长剑放在了门外,就怕人误会了,这下,他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急得他头皮发麻,神昏脑涨,小腹也一阵咕噜。
他先是给自己倒了杯茶,浅酌小口,便道:“哦,忘记说了,我在门口那儿,撒了点药粉。”
“近日来,黄鼠狼猖獗,特意给他配的。”
阜朱顿感五雷轰顶!
黄鼠狼?
怎么感觉是对着自己说的?
“您一代杏林圣手,诊治无数,此施之药,也是良药济方补品......吧?”
“不不不,是毒药是毒饵是毒剂!”沈老大夫眯笑,“是不是头感昏闷,身似蚁爬,腹觉翻滚?”
阜朱点了点头,脸色很是难看。
得,河边常走,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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