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劝说道:“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村长吗?历代村长都能从太祖屋中获得长生术,为什么他们可以掌握祖屋的神秘力量,却从未告诉我们,你就没好奇过吗?

“如果那个关于祖屋的传言是假的呢,其实我们还拥有道书,人人都可以修炼。”

黎战否定道:“不可能,如果有,村长凭什么不告知我们?他应该早就把道书传承下来杀了那山魈,就算杀不了,村里人人有力量,岂会怕它。”

黎江酒已上头,声音逐渐变大:“可你见村长,什么时候想过要杀那山魈?那日你也看见,村长胸中冒出的黑色雷霆,将山魈打至重伤。

“连洛老师面对山魈,手上都讨不了几招。而那重伤的山魈夺我儿女时,他可曾再动过手?”

黎战被他这么一说,也开始思索,难道村长真有办法对付那山魈却不作为?

黎江见他开始疑惑,便接着问道:“你跟着村长这么久,难道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吗?你就不好奇祖屋中有什么?”

黎战从前确实没想过这些,传统的观念让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为村里做事,而村长就是村里最大的头头,那他的指示自然就是为所有村民谋福利,所以他从未怀疑过村长的决策。

直到黎江这么一说,他回想起过去种种,才发现一些不对劲。

“你若要说不对劲,我倒想到几件事。”黎战挠着头,好似想起一些事情。

“什么事?”黎江连忙追问。

这时黎黛将炒好的花生米放在桌上,竖起耳朵,想继续听下去。

但黎战看到黎黛在旁,似乎就不好出口。

黎江连忙用眼神示意黎黛先出去。

黎黛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这种关键时刻,不能打扰。

黎黛走后,黎战才低声说道:“村长对太祖非常虔诚,他每日傍晚一定会进一次祖屋,雷打不动。有时长,有时短,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进祖屋。”

他每次护送村长会祖屋,便会被要求站在十米之外,仿佛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他身高体长,隔着老远也会偷偷瞄两眼,琢磨出一些细节。

比如村长开祖屋的门用的不是钥匙,而是用手中的木制令牌。那木制令牌通体白色,像是祖灵树的树皮一般,是村长的贴身物。

在进入祖屋的一瞬间,同时有股细不可查的波纹荡出。

还有一件事,便是一位护卫队员进入祖屋神秘失踪。

前几年,护卫队夜间聚会喝酒吹牛,一人说是家中生子,感恩太祖恩德,要进祖屋拜拜太祖。

当时黎战没当回事,可第二天,那人就失踪了。众人曾怀疑那人当晚确实闯了祖屋。

可事后村长没想过要搜寻,只当他进了山遇到了危险,让护卫队莫要去管。从此以后,护卫队没人再敢提进祖屋之事。

黎战讲了这么多,酒也有些醒了。

“哎呀,喝多了,乱讲话,江哥不要往心里去,我得早些回去歇息了。”

他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摇摇晃晃地跟黎江告别。

黎江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转身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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