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真什么都没有。”周沫依旧不肯承认。

“没什么最好,”柳香茹也不多说,拍一下周沫的肩头,“赶紧起来,好好收拾一下。”

“干嘛?”周沫警惕地翻起身。

“放心,不是让你去相亲,”柳香茹说:“你梁阿姨说,咱们两家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咱们两家出去吃顿饭,聚一聚。”

“韩沉也去?”周沫惊讶,声音提高了半拍。

“当然去啊,都说是咱们两家人,怎么可能不叫韩沉一起?快起来收拾收拾。”

周沫呆滞片刻,随后疲惫地倒在床上,像一尾无骨的鱼。

半晌后,周沫才勉强接受又要和韩沉见面,且双方家长都在的事实。

在柳香茹的催促下,周沫换了身初春的娃娃领衬衣,外搭一件白色牛仔外套,下身是黑色紧身牛仔裤,弹性十足的布料将她的腿型描摹,纤细修长。

周沫不喜欢扎头发,不单因为勒的头皮疼,不舒服,还因为每次拆发圈,总会不小心连带着拽下几根无辜的头发。

她心疼。

所以她经常用一个蛇形的簪子,给长发盘一个发髻后,做固定。

但这种方法固定方法极保持时间不长,头发很容易散。

所以她换了金属框风格的鲨鱼夹,简单将头发在脑后松散地挽起固定。

周正出去给车加油,他不上班许久,家里的车都放没油了。

原本周正说,车他不开了,给周沫开。

周沫挺高兴自己有车,结果得知这车一公里油费就得一块钱,加上车险,维修,七七八八下来,还不如打车划算,周沫便不想开家里这辆车了。

吃饭的地方在“逐鹿中原”。

母女俩收拾好,在小区门口等周正。

没多会儿,周正开着车到了。

母女俩上车。

抠门如周沫,她禁不住抱怨:“这一来一回,油费就得大几十。”

“代步而已,又不是天天开,”柳香茹说:“你梁阿姨本来说让韩沉来接我们,但韩沉有晚班,估计下班要八点了。”

周正也说:“多年老朋友,老邻居没见了,一起吃顿饭,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你和韩沉还是同学,当年你们可没少一起给我们惹麻烦,怎么见个朋友还嫌东嫌西?”

周沫最怕提到当年的事,于是选择闭口不言。

一家人到“逐鹿中原”时,才七点。

梁辛韵已经早到了。

门口的侍应生接过周正的钥匙去停车。

梁辛韵迎上来,热情地一一和柳香茹还有周正握手,莫名显得很正式。

当然也没忘贴心地关心周沫几句。

“盼星星盼月亮,你们终于回来了,”柳香茹说:“什么时候屋子能装修好啊?赶紧搬过来,需要帮忙,尽管吱声。”

“马上就好,也没怎么大装,就重新粉刷一下,换了家具。”

“那很快啊,看样子我们不用不了多久,就又能做对门邻居了。”

柳香茹热情地拉住梁辛韵。

在梁辛韵的带领下,一行人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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