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勃然大怒,甚至连面前的雷电都置之不理,历来只有她骂别人是狗,哪有别人骂她的份儿!

“好啊。你可以试试看,杀死一位出游公女的凄惨下场。”她的语气沉郁冰冷,将手里的红酒杯倾斜,任那些红酒一滴一滴的滋润金纹叠丝的地毯。

面前人宠辱不惊的冰冷和被冒犯的隐怒,终于让华莱彻底相信了她的身份,他在克莉丝的背后,对门口做了个隐秘的手势。

面前冲进来的紫发少女长着毒蛇一样的蛇瞳,听见克莉丝的话面容苍白,本能的散去那些雷霆,可爱的桃心脸如丧考批,但是眼里的怨毒却没有减少分毫,“华莱,真的吗?你要告诉我面前这个身上沾染着阿图拉眷族气味的女人,是什么公女?”

“别开玩笑了,你和我都知道,只要和阿图拉扯上关系,哪怕是王子也会像猪一样立刻被压上火刑架!”

瞧瞧这个恨不能食肉寝皮的语气。幸好自己小心谨慎,没有使用那个已经官方认定,被阿图拉邪教掳走的贵族身份,否则一旦自己宣传出自己的名字,教廷的火刑架就百分百的逃不掉了。

虽然现在也逃不掉。

她敢打十个罗勒的赌,就在这个晚上,教廷举报箱信筒里的信,绝对比乌斯大人的举报箱只多不少。就冲她的黑发,她进城的张扬样子和后期送举报信的恶毒行径,就够她在这个女巫狩猎的猖狂时代,在火刑架上当一百次人油火把。

仅仅因为她是个女人。

她能猖狂行事到今天,只不过是因为她一直让自己处于相对较高的地位。以贵族面对平民,以富人面对穷人罢了。

田忌赛马,屡见不鲜。

“我在游历的过程中和阿图拉的邪教徒战斗过。”她漠然的敲敲桌子,“这位小姐,我为您的武断感到悲哀。”

说完这句话,她没有再对那位小姐说什么的打算,反而将空酒杯轻轻的放进华莱的手里,“华莱,这就是你对我推荐的,带在身边很有身份的宝剑系列异能者?”

她睨了少女,哂笑一声。摇了摇头,“一个兽人?”

华莱恭敬的将酒水倒满,小心翼翼的俯身,“女士。珍妮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兽人,只是一个混血。在身边携带美丽的兽人奴隶出行,是北部贵族们身份的象征。无论是自保,还是帮助您在北部社交场打开局面,珍妮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她的母亲是被兽人杀死的,您不用担心她的忠诚。”

珍妮满脸通红,别别扭扭的把手放在了身后。

“除了珍妮,还有别人吗?”克莉丝多尔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毫不设防的躺在沙发里眯着眼睛。

“还有几个超凡能力者。但是他们都是人类,如果您想看,我把他们都叫过来。”

“不用了。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选择我。”

华莱对珍妮使了眼色,让她快点去收拾收拾自己,腰几乎弯的和桌子平齐,苦笑着说,“公女,您身为贵族,怎么会知道贫民超凡者的苦头呢。火刑架上烧死的,很多都是刚觉醒或者被教会发现的平民超凡者啊。如果不选择贵族效忠,我们是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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