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英笑了,她终于不再装了,如此,甚好!
众人听闻何氏的话,越发叫嚣的厉害要把她沉塘。
贺长春却觉得事情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只是想要把苏英纳为妾,而不是想要把她沉塘,若是把她沉了,他就当真一无所有了。
于是他站了出来,挡在苏英面前,“大家不要听信这位道士的话,或许他是个江湖骗子,毕竟是一条人命,如此轻言把人沉塘的人,一定有问题!”
道士看了他一眼,轻笑,“我骗什么了?我向大家伙要钱了?还是见色起意了?我只是说出了我的看法而已,况且这女人煞气极重,我并没有看错,这些年肯定有不少人说过她身带煞气吧?
怎么那么多人都说就行,偏我一个人说就不行?”
贺长春据理力争,“即便有煞气,但很多高人也有化解之法,他们仁心仁术,不忍世间人受苦遭难,所以并不会轻言把人沉塘,如果我猜的不错,一定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除了她。
若是我猜的不错,此事应该是苏家人所为吧,我记得当年苏伯父伯母去世,就有人编造各种谣言证明苏家姐弟仨身上有煞,更有甚者不惜放蛇放火,这并非不是人为可以办到的事。
试想一下,苏家姐弟仨搬出新房子后,获利的究竟是谁?
当年我便对这事心存疑惑,只是无法回来替苏家伯父伯母讨个公道,如今有我在,此事休想再轻易揭过去!
再者,我最后还想说一句,道士当真能掐会算,算出之前有不少人说过此女身带煞气,还是听人言语所说?”
贺长春一番话,让众人不禁细思极恐。
这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啊,苏家当年有不少资产,后来全被苏家二房三房的瓜分了去,而且这煞气一说,也本就是他们传出来的!
何氏没想到贺长春居然一针见血地把事挑破,内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不过好在他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
她赶紧措辞道,“贺举人,你不能什么都往我们身上推啊,若是这道士是我们找来的,家产我们已经得到,我们何必再把孩子往绝路上逼呢?你这么说,可实在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啊!”
“呵!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之所以请这个道士过来,正是害怕英妹妹与我在一起后,会要我替她做主,讨回她之前被你们侵占的财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吧!”
贺长春这么一说,众人的风向又变了,皆是窃窃私语指着何氏说道个不停。
原来对苏家人的怀疑,不由得又信了几分。
何氏眼皮一跳,见贺长春的影响力实在不容小觑,赶紧调转风向,
“贺举人,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还怀疑是你对我侄女图谋不轨,明明你们母子俩都回来这么久了,如果有娶苏英的心思,早些上门告知即可,即便与你父亲忌日犯冲又如何,告知一声说等过些日子来娶总不会犯冲了吧?
可你们偏偏等到把我侄女肚子搞大了才过来说这事,你们打的什么心思,不用我说,是个人都能看的明明白白的!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葛氏就忍不住替自己儿子开脱,
“这事关我儿子什么事,我儿子早就说了一定会娶她,是她见我儿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一时把持不住,又想着不久之后我儿一定会娶她进门,她仗着此事,才敢跟我儿颠倒乾坤,意图享乐!不然她怎会把自己的物件如此轻易地给了我儿!”
葛氏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众人怀疑何氏的同时,又忍不住刀了一眼苏英。
苏英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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