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为什么要修仙?”

……

“嘿嘿嘿……小草,别害怕,表哥是不会伤害你的。”朱长庆对着靠在床榻的泥墙上惶恐中的朱草伸出了油肥的手。

那双眼睛浑浊贪婪,嘴里不停的说着令人作呕的话,“表哥只会疼你的,来,别怕。”

这一句一字,如同恶魔索命,让人恐惧厌恶。

他身形笨重,嘴巴还歪了一边,说着话嘴角还会流下泛着臭味的口水,一双细细长长色**的眼睛,就好像是偷着油的肥硕老鼠。

瘦弱矮小的朱草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这幅模样让人根本看不出有八岁孩童的模样。

她的身上只有几两肉,虽然破旧但也还算干净的衣服挂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既滑稽又无奈。

一张小脸面黄肌瘦,发丝如干草般凌乱,小小的嘴唇干裂出血,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疤痕新了又好。

要说她身上还有什么看的过去的,那就属她那双杏眼还算是灵动清澈的。

这双眼,将原本不好的搭配,提高了个档次,显得她村姑的模样多了几分姿色。

朱长庆步步逼近,朱草心如死灰。

因为她实在没有想到他们一家人竟然可以更加丑陋不堪、禽兽不如。

她从来就不信命。

现在她遇到了一个连八岁孩子都不放过的禽兽表哥,她又怎么可以信命。

竟然连畜牲都不如,那就不应该在这里,就应该去他该呆的地方。

她的神色依旧惶恐,但那惊慌不安的心早已静下。

清澈见底的杏眼染着一层迷雾,雾色模糊不清,让人看的好像有说不尽的委屈。

但是即使这样,她还想再相信父亲一次。她还想再相信父亲所说的仁德。

她抬起头,那双大眼睛静静的看着趴在她的身上扒开破衣的朱长庆。

她的眼底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是异常的平静无波澜,只是声音颤颤巍巍的说,“表哥,不可以的,你糊涂了,你快停下。”

朱草伸手反抗朱长庆,然而她等来的却是朱长庆狠狠的一巴掌,“小贝戋人,我要你是你的福气,像你这样的贝戋人,除了我大发慈悲,还会有谁要你!”

朱草一下子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醒了。这一巴掌并没有出乎意料,反而在情理之中,毕竟像他这样的混蛋,怎么可能拥有仁德。

她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颜色,模样像是放弃了反抗,朱长庆放下心继续对朱草使用暴行。

也不知道朱草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小刀,小刀生了锈,上面血迹斑斑的,身上指定粘着不少生灵。

生锈的小刀被使用它的主人奋力的捅进了另一个鲜活生命的体内,随着惯性朱草带着小刀连同朱长庆一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小刀又捅进去了几分。

“啊——!”这种绞肉般的疼痛让朱长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般的叫喊。

在漆黑幽荡的夜里,发出的声响明明那么大,这座房子明明又那么的小。但是除了他们的声音外,只有门外的狗吠声。

这漆黑的夜,宁静的吓人。

“你这个……。”朱长庆的那一句“贝戋人”还没有脱口而出,就又被朱草狠狠的用小刀捅得更深了。

现在的朱草浑身是血,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的修罗,可那双眼睛却又是那么的无辜可怜。

朱长庆死不瞑目的睁大眼睛,模样显得异常的可怕,可是朱草却迎身对视上去,那张小脸从恶狠变回了纯真无邪的模样。

她松开了紧握着小刀的手,双手朝上,双眼愣愣地盯着那双粗糙的手,双手沾着鲜血,刚才的摩擦争斗也使双手更加红肿。

她就这样看着,大概过了几秒,她竟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模样显得那么的天真无邪,如果不看她身边的场景,一定会被她的笑声所感染。

“呵……。”朱草用手拔起了插在朱长庆胸口上的小刀,小刀的拔出顺带着朱长庆鲜红的血喷了出来,那鲜血直接喷了朱草一脸。

可她的表情依旧平静,没有半点慌张。

拔起来的小刀随意的在朱长庆的衣服上擦干的血迹,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朱长庆的尸体,“表哥,我不害怕。”

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

我朱草怎么可能会害怕。

“我日日夜夜都想着杀了他们,场景幻想过无数次,动作熟练的练了几万次,我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呢?”说着,朱草竟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因为他们不仅以答应父亲照顾她的名义抢走了父亲留下来的一切,就连母亲留给她的最后念想,他们都残忍地夺去。

光光这些还不够,平时对她非打即骂,脏活累活都由她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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