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两天的观察,并没有发现罗正和尚有什么可疑之处,唯一的一点就是在闲暇时,他喜欢一个人在庄园里溜达,木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只是一个人的生活习惯问题,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除夕和元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节日的气氛渐加浓郁,张员外也特意前来和几个人商量演出时间。

当然对于投资方起码的尊重,乐队进行了汇报演出,张员外情不自禁,手舞足蹈,他深深地体会到乐队带来的感官上的极致刺激,认为自己赌对了,自己的两个孩子马上就可出人头地了。

“木公子,我提议中元节元宵节演出,中元节是大唐最大的节日,很多老百姓这一天都来县城逛街看热闹,我认为绝对可以一炮而红!”

对于一炮而红,所有人都认可,就连和尚罗正也认为不红没有道理。

“张员外,我也认为中元节是最合适的,可是演出需要舞台,场地。另外前期还要做好宣传工作。”

“舞台和场地我明白,可是宣传是什么意思?”

“就是贴布告,让人们知道中元节我们乐队会演出,提前就要贴出去,越早越好,这个时候正好合适,不能再拖了。还有就是场地要大,四外要圈起来,我们要售票,就是要花钱来看我们的演出!”

提到钱,张员外尤其感兴趣了,木公子想的周全啊,先造势再收钱,思路多么流畅。

“贴布告,场地,这两样都需要和官府打招呼,但是大可放心,我出面没有问题的,这两点我亲自来安排,你就等着瞧好吧!”

张员外的大手笔见识过,所有人都相信,他办好这两件事是毋庸置疑。

“木公子,唯一的问题是布告怎么写?写什么老夫不知道啊!”

“员外,您只要找一位画师,还有一位雕刻师来就行了,剩下事儿您就不用管了!”

“好!”

事情定好了,分头行动,张员外连饭都没有吃就走了,木方很感慨,这样一个土豪都如此干劲,我们更加应该努力。

画师和刻章的师傅很快就到了,木方的意思是画师将乐队成员的画像画出来,然后雕刻师按画师所画,包括布告上要写的文字在一张或几张木板上雕刻出来,这样就成了一个模板,能快速的印出布告来。

画师和雕刻师都认为没有问题,可当画师要为乐队成员作画时,却出现了问题。

“木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和尚罗正面色有些焦急。

木方不明所以,罗正将他拉倒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是专门腾出来当做罗正的寝室之用。

罗正向外打量一番,神色慌张的关上门,扑通跪在了地上。

木方大惊失色,不知所措,上前搀扶罗正,但是就是不起来“木公子,我问你一件事情,求你务必告诉我实情,这牵涉到我的身家性命,不可儿戏啊!”

“罗兄,有什么事你就说,快起来!”

“不,你一定要答应我,否则我不会起来,我要长跪不起!”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木方已经了解罗正的脾气,小伙子实在、仁义,但就是一点脾气倔,认定的事九头牛拉不回来。

“好,我答应你,快起来说话!”

罗正好半天才站起身,坐在床边有些发抖,费了好大劲才凤眼圆睁得看着木方,目光中满是真诚。

木方虽然有不好的念头,但是他不认为罗正会干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因为罗正的眼光是清澈透明的,一个有过去的人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眼睛。

“木公子,你是不是见过一只鸽子,就在这个庄园里,鸽子的身上有一只毒镖?”

木方心中剧震,抬起头警惕的看着罗正。

“罗兄,你到底什么意思?”

“木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求你告诉我吧!”

看着罗正如此焦急,木方更加好奇,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大男人跪在自己面前。

“罗兄,我是见过一只鸽子!”

“啊!鸽子是死是活?现在在哪里?”罗正双手握拳站了起来。

“罗兄,你先跟我说一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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