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刁坤反应也极快,左掌一拍桌案,整个人骤然跃起,一脚照黄衫大汉的胸口迎踹上去。
二人反应和身形都极快,一看都是身怀武艺之人。
但在元奎面前,刁坤的招式还是落了下乘,还没等他那一腿踹到黄衫大汉,黄衫大汉钵大的拳头就已结结实实击中了刁坤的胸口。
这一拳似乎带着千钧之力,刁坤整个人又是跃在半空的,因此遭此重拳后,整个人倒飞出去,直接飞出酒楼门口,咚地一声摔在街边。
众人齐齐扭头看出去,只见那刁坤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那李和子眼见不妙,知道碰到硬手了,掉头就向门口逃窜。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嗖地一声,一只坐凳凌空飞出去砸在他的后背上,李和子身形一个踉跄,直接被砸趴下了。
“元谋不发话,你跑得了么?”
元奎拍拍手上的灰尘,走上去一脚踏在李和子胸口上,“贼王八!你方才的狂妄哪去了?”
说着蒲扇大的巴掌左右开弓,把李和子扇得晕头转向,嘴巴都打烂了。
“够了,莫要闹出人命,扫了我与云郎把酒言欢的雅兴!”
待元奎的蒲扇大巴掌又要扇下去时,韦灿慢慢从楼上踱下来,冲家将摆了摆手。
“韦家乃是京城官宦世家,向来以德服人,切莫随意出手伤人!”
“是,公子!”
那李和子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指着韦灿道:“你、你就是长安来的韦公子……”“不错,”韦灿走过去拍拍唐云的肩膀,“云郎乃是在下的至交,尔等对他不敬,就是对本公子不敬!你可听明白了?”
李和子彻底焉了,这厮再怎么恶,也斗不过长安贵公子。
前些日子他从姊丈那里听说过安府来一位长安贵客,却不曾想到自己无意中招惹了这尊大佛,只能自认倒霉!“怪李某有眼不识泰山,叨扰了公子的雅兴,李某罪该万死!还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放小人一马!”
李和子低声下气地求饶道。
唐云走上前去,在李和子面前蹲下,嘿嘿笑道:“那我的钱,你还要不要了?
要不我叫大壮去拿给你……”李和子气得七窍冒烟,心下破口大骂:“这个王八羔子,纯心气老子呢,你真有心还钱,早把钱搬出来了。
老子也不至落到这步下场!”
但这话他哪敢直说,只能陪着笑脸道:“不敢不敢,云郎说笑了。
那笔钱咱们一笔勾销了。
但请云郎在韦公子面前替在下美言几句,在下日后再也不敢来川味酒楼闹事了!”
“此话当真?”
唐云笑眯眯地问道。
“当真!当真!”
李和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停地点头说道,“若有半句假话,李某不得好死!”
唐云站起身,拊掌笑道:“太好了!只是口说无凭,须立字为据!大壮,笔墨纸砚伺候!”
这事儿就这么了了,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唐云都遵循着一个道理,拳头永远没有脑子好使。
恶霸李和子一直是唐家的大麻烦,不解决掉这心腹大患,他如何能安心开酒楼做生意呢?
三十六计他没读过,但这招叫借刀杀人,他却是知道的!李和子手下的喽啰李二狗是石竹村人,只因他打小生得弱小古怪,常被人欺负,为了不被人欺负,他才跟李和子混在一块。
他原本以为做李和子的手下,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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