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羽客的话,姬洪驱先是一惊,脸上下意识的浮现出一抹犹疑之色,随后立刻眯起了眼睛,阴阴的道,“你想赌这颗人参?”
“对!”江羽客回答。
“好,不过赌注没有单方面的,”姬洪驱的目光含着一抹贼亮,上下打量着江羽客,仿佛在看一个傻比,“你也得拿出你的劳斯莱斯当赌注才公平。”
“对,我们赌人参,你赌劳斯莱斯!”
“对啊,姓江的,你敢不敢赌?!”
一直处在懵逼状态中的姬景荣和孙中则同时惊醒过来,惊喜的大喊。
自古以来,中医治法分为针灸和药石,明代有人发明了推拿,但一直仅仅作为辅助性手段。
而在针灸和药石中,针灸治急症,药石治缓症,这是整个中医界自古以来的共识,女孩所患的先天性脾胆不合,是典型的缓症,只有靠药石长期调理才是正道,江羽客居然说一次针灸就能彻底治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姬景荣眼里冒光,狂热的期盼江羽客答应,盯着那柄带“R”的车钥匙,只要他点头,这辆车就等于白白落进了自己手里!
孙中则也内心狂喜,眼神灼灼的看着江羽客,渴望他犯傻答应。
“没问题!”
出乎他们意料,江羽客听完眼里闪过一道戏谑的光,毫不迟疑的点了头。
这一下,姬景荣和孙中则对望一眼,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那好,为了防止输的一方耍赖,我们得立个字据!”
姬洪驱也高兴极了,不过他到底是中年人了,心思缜密,又提出一个要求。
这时,姬洪驱刚才对江羽客的敬畏已经一扫而空,心里也认定他跟传说中一样是个半傻子,现在显然在犯傻。
为了防止他清醒以后反悔,姬洪驱于是提出要立一个字据。
江羽客也答应了这个要求,姬景荣马上跑到柜台拿了纸和笔,刷刷写下一份契约,一式两份,交给姬洪驱和江羽客。
“请吧!”姬洪驱签了字,把笔递给江羽客。
然而,江羽客接过了笔,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久久不动。
“姓江的,你想后悔?”姬景荣立刻红着眼道。
“陈老师,我想用针灸给您女儿治疗一下体虚之症,您放心,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她痊愈,而且不收一分钱诊费,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让我试试?”
江羽客没搭理他,沉吟了一会儿,扭过头,语气歉意而又诚恳的对女人说道。
听到他的话,姬洪驱三人才恍然想起,他们单方面就决定了要以为女孩看病来打赌,但人家女孩的母亲还没同意呢!字<更¥新/速¥度最&駃=0
“小同志,你真的会针灸?!”
女人其实早就不乐意了,只是刚才不敢插嘴,现在见江羽客征求她的意见,她才敢开口。
“陈老师,我对针灸非常拿手。”
江羽客斟酌了一下才回答,语气平静而又自信,其实他是硬着头皮这样说的,如果不是为了让女人放心,他还真说不出这样自吹自擂的话。
“不行!我听说过,针灸一旦出错是会出人命的!我绝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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