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时间还早,托大胖子的福手,青林第二场比赛抽到了在最后出场,院长便拜托老板弄几个菜,搞几壶烈酒,小饮几杯释放下兴奋的情绪。

龙飞知道这是客栈不是饭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酒菜,他拉过老板到一旁。递给他一百个金币,请他帮忙去购买些熟菜,别的无所谓,要有辣椒炒鸡,川湘两地的人,每餐无辣不欢。

老板立马乐呵呵地满口答应下来,讨好宰相的时机到了,他的客栈是租赁相府的,已经即将到期,这些年苦心经营,生意渐渐地越来越好,全族老少靠着客栈过上还算不错的日子,虽无锦衣玉食,但也温饱不愁。

听说看上他这地的大有人在,如果相府万一要收回店面,那真是欲哭无泪,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招待好这些来自宰相家乡的宾客,如果他们能帮忙美言上几句,肯定对继租大有好处。

经商多年,深知如何跟各种人打交道,不收金币肯定不行,修者岂能贪这点小便宜,说不定还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那就不妙了,反正除了龙飞点的辣椒炒鸡,其余吃什么东西就归自己决定。

老板招呼个贴心的伙计一块,他怕一个人拿不了太多,脑海中将附近的酒楼过了一遍仔细想想哪家的哪个菜口味比较好,不管价格,必须丰盛,必须好吃,哪怕亏钱也在所不惜。

相爷的乡亲啊,伺候好了,客栈就有很大可能继续租赁。

大胖子睡醒出来了,他坐下,看看大家,叹了口气,神情沉闷地说:

“我很郁闷。”

院长感到莫名其秒,忙问:

“你做恶梦了?为啥郁闷?”

大胖子摇一摇头,看着龙飞说:

“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称呼欧阳老师了?”

院长纳闷地问:

“为什么?”

大胖子又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解释道:

“龙飞是我兄弟,又是老师的未婚夫,该怎么称呼老师?叫嫂子?似乎差了个辈。”

大长老没好气地说:

“那你继续喊老师不就行了。”

大胖子摇了摇头,十分严肃认真地分析:

“如果继续叫老师,那如何称呼龙飞?老师夫?”

老师傅?大家不禁全体郁闷。敢情你闷闷不乐就为这个不关你一点事的问题。

偏偏院长想要戏弄他,笑着提了个建议:

“虽然还未正式成亲,但龙飞好歹也是你老师的未婚夫,要不以后干脆改口叫叔如何?”

大胖子一听几乎崩溃了,好好的兄弟咋一下变成了叔呢?怎么觉得自己似乎平白无故被降了个辈:

“我得想想,太复杂。”

站起来又往房间走去,龙飞看着胖子的背影笑了笑,他知道如何让胖子走出郁闷,挥手招呼伙计:

“小二哥,咱们要的菜怎么还没来?炒鸡要辣点。”

要了菜?炒了鸡?司马龙飞迈进房门的右脚收了回来,刚睡了一会,肚子好像又有点饿,伸手轻轻关上房门,转身扭扭捏捏地来到桌边坐下,小声地说:

“房间里太闷,外面空气清新得多。”

龙飞轻轻敲着桌面,跟他开起了玩笑:

“我们点了些菜,要不你也勉强再吃几口?”

好兄弟啊,知道我的心思,够朋友,大胖子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小会,面露难色地说:

“我就勉强帮你们吃点,其实不饿,就是怕浪费了。”

跟着招呼伙计:

“还来十斤卤牛肉,再弄五个猪蹄,要肉皮厚的那种。”

伙计应声答道。

“好咧,十斤牛肉,五个厚皮猪蹄,小的这就帮您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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