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

苏晨歌愤怒地瞪着苏牧,一张脸涨得通红。

“耍你?”

苏牧淡淡一笑:“不是你叫我放手的吗?苏晨歌,你自己身体虚没站稳,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苏晨歌更加恼怒了,但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苏牧表哥,希望你接下来几天,还能这么嚣张。”

苏晨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森森地说道。

“我会如你所愿。”

苏牧淡然道。

“哼,你未免太乐观了。”

苏晨歌眼里冒着寒气。

“乐观的是你。”

苏牧冷笑道:“刚才我随随便便就能搞得你狼狈不堪,怎么,你觉得我认真起来,还搞不死你这个小崽子?”

“你!”

苏晨歌气急,他不愿意承认刚才被苏牧戏弄的事实。

“那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多厉害,没想到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苏牧摆了摆手说道:“苏晨歌,我念在你年幼的份上,只要你道歉,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你的过错。”

“你做梦!”

苏晨歌咬牙切齿:“想要我给你这个废物道歉?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罢,他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等到苏晨歌身影消失,钟白画方才从远处走过来。

苏晨歌虽然是苏家的支系后人,但似乎即将成为转为嫡系后人,他和苏牧之间的谈话,不是她这个苏家的仆人所能听的。

“上坡吧。”

苏牧微微一笑。

“呃……”

钟白画有些担心:“牧少爷您没事吧?”

刚才他看到苏晨歌摔倒,第一反应就是,苏牧应该会伤得更重。

因为苏晨歌从小练习古武,虽然年纪还小,但力道也比许多壮汉大得多。

“没事啊。”

苏牧笑着说道:“白画姐,上坡吧。”

说话间,他已经开始登情人坡。

当钟白画反应过来,只见苏牧已经快要登上坡顶了。

“这!?”

钟白画愣了。

这是什么魔鬼速度啊?

就是她,也没办法这么迅速地登上情人坡!

“牧少爷您真的没有系统学过古武吗?”

钟白画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应该没有吧。”

苏牧摸了摸鼻子,他只是和叶承尘随意地学了一些古武,并没有真正地学习过古武体系。

“……”

这次轮到钟白画震撼无言了。

苏牧这个没有系统学过古武的人,身体素质竟然比她这个从小就开始练习古武,至今已练习古武二十余年的人还要出色。

这让她欲哭无泪。

“太打击人了。”

钟白画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好半晌,钟白画才重新打起精气神,开始为苏牧介绍总部的诸多建筑。

“那是钟鼓楼。”

钟白画指着一栋最高处摆放着一口大钟,和一顶大鼓的高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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