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拜会,可看那中年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来讨教,反倒是像是来踢场子的。
刘玉看了老夫子一眼淡淡说道:“拜会就不敢当了,那三字经也不是学生所作,学生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夫子此来却是找错人了。”
这时只见那中年男人猛的睁开眼睛,冷哼一声看了老夫子一眼说道:“延年兄,这就是你所说的大才,我看不过是个无知小辈罢了,就此等卑贱之人也能写出那等千古奇文来,实在是荒谬。”说完转头看了刘氏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老夫子对于友人这脾气也是倍感无奈,说实话,他对于刘玉的出身也是有那么一丝鄙视,可却并未像友人这般直言不讳的说出来,此言一出不是立马就把人得罪了嘛。
果不其然,只见刘氏双眼顿时饱含泪珠,想要反驳,可人家说的毕竟是事实,虽气不过,可也只得暗自垂泪。
刘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迈开步子就朝那中年男人走去。刘氏见自家儿子犯浑,赶忙上前拉住刘玉的胳膊说道:“玉儿,你要干什么。”
刘玉哼了一声说道:“娘亲,这厮竟然敢辱骂与您,看孩儿不打断他的腿,娘亲您快松开。”
还未等刘氏说话,那中年男人便讥讽道:“怎么,这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就恼羞成怒了吗?想要动手?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身份,我乃是陛下钦点的进士,岂是你这等低贱之人所能够比拟的。”
听闻那中年男人乃是进士出身,刘氏眼中顷刻间闪过一丝惶恐,死命拉着刘玉不让其上前,生怕儿子惹出祸来。
刘玉死死的盯着那中年男人,忽然冷冷一笑说道:“就你这种人也配称自己乃是进士出身,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中年男人闻此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直视着刘玉说道:“你这无知小辈,此话何意,我虞祺几十年寒窗苦读方才得此出身,岂是你能恶意中伤的。”
想要对骂,这自称叫虞祺的男人怎会是身为现代人刘玉的对手,只见刘玉拍了拍手说道:“好一个几十年寒窗苦读,原来都读到了狗身上了,可惜啊可惜。”
这已是赤裸裸的辱骂了,刘氏听儿子这么说,心中虽然解气,可随即便惶恐了起来,在大宋朝,文人岂是一般人能够得罪的,更不要说是像她们这种下九流的人了。
虞祺胸口起伏了几下,指着刘玉怒声说道:“你这无知小辈,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定要让你好看。”绞尽脑汁虞祺也想不出几个骂人的词来,只得这么恨恨的威胁几句。
刘玉也不惧怕,淡淡的看了虞祺一眼说道:“既然你要听,那我就给你说个明白,我且问你,今日你们前来可是来讨教学问的?”
虞祺虽然不想承认,可还是点头说道:“是又如何。”刘玉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我再来问你,讨教学问就是这么个讨教法?”
听刘玉这么一说,虞祺不禁脸微微一红,强辩道:“我不相信你能做出那等旷世奇文来,定是你诓骗了延年先生,所以我才如此气愤。”
刘玉哦了一声,转头看着老夫子说道:“夫子,学生可曾说过那三字经是学生所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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