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带着张保回了东宫。

老朱带着李木回到御书房。

刚一到御书房老朱就对李木说道:“去,将王厉山那杀才给咱叫过来”

“奴婢遵旨”

没过两炷香的时间,老朱甚至都没有批完几份奏折。

外面王厉山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王厉山这厮一进来,便拱手道:“不知上位找咱何事”

老朱看着奏折连头也没抬,挥挥手示意他先随便坐着,顺带成声道:“咱的羽衣你搞得如何了,前前后后你都拿了咱好几十万两银子了”

一说到银子,王厉山这五大三粗的壮汉子立马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哭诉道:“上位啊,咱苦啊,咱也不知道这银子这么不经花呀,还没干个啥呢银子就没了”

“哎呀,好啦好啦”老朱连奏折也不批了把头一抬连忙摆摆手不耐烦道:“咱找你来不是听你诉苦来的,咱又没说不给你银子你激动啥你激动”

“哦,不是说银子呀”王厉山听见不是说消减银子什么的立马恢复原样,疑惑的问道:“那上位找咱干啥来了”

“咱问你羽衣搞得如何了”

“上位放心”说道正事王厉山立马严肃正经起来,正声道:“羽衣数百名衣者已经在紧急训练之中,相信一两月后第一批衣者便可外出执行地方监察任务”

所谓衣者也很容易理解,就是组织里特别训练出来的情报人员,在这里统称衣者,不是医者。

王厉山觉得这名字起得好生奇怪,当初就问老朱为什么要起个这种听起来就感觉怪怪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含义在里面。

老朱回答,咱没啥文化,就是随便想的,名字而已,哪儿需要什么狗屁含义,那都是读书人搞的鬼名堂,咱不信那个。

“一两个月吗...”

老朱喃喃念叨,新建都察院的时间估摸着也是这么久,还好咱早有准备,有羽衣在这小小都察院猖狂不起来,谁敢猖狂就办谁。

不过老朱又想到,若是这羽衣也跟着同流合污呢,虽然可能性很少,但是并非不可能。

老朱用莫名的眼神看了看王厉山,把后者看着毛骨悚然。

“咋了,上位”王厉山诺诺问道。

“没啥,没啥”老朱挥挥手道。

罢了,若是连这样训练出来的羽衣都能背叛咱,那咱这皇帝当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趁早回家种地算求。

老朱摆摆手让王厉山回去接着搞训练,同时嘱咐到一定要注意保密工作和衣者们的忠心培养。

王厉山拍拍胸口表示,一切包在我身上。

对于王厉山老朱还是极其信任的。

王厉山走后,老朱又让李木将刘伯温请来。

在李木前去请人的这段时间里,老朱独自一人默默思索着。

就如同刘伯温了解老朱一样,老朱同时也很了解他刘伯温,要知道,就谋人这一方面,老朱可不比刘伯温差。

是忠是奸,是强是弱,是良臣还是庸将,老朱一眼就能瞧出个七八分来。

对于刘伯温老朱也能看出他七成想法,虽然不是完全看透,但就这七分想法也已经足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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