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听了,话里的嗔意更重:“现在对我花言巧语,谁知道你订婚后,会不会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梁西没上前打扰,欣赏了会儿俩人的耳鬓厮磨才转身往回走。

进了包间,许瑛就问她:“没找到人?”

“三少还在打电话。”梁西坐回去,明亮的灯光下,她的手臂纤白,如缠绕于花苞间的青藤一般柔韧:“估计还得一会儿。”

凌泽析回来,已经是十分钟后。

席间,凌秀芹拉着阮薇薇讲了不少芬兰风光。

阮薇薇忽然看向梁西,颊边梨涡显现,“小西你不是在英国待了好几年,也也给我们讲讲呗。”

凌秀芹跟着笑:“英国是个好地方,是去伦敦念了大学?”

许瑛没料到,凌秀芹会问起梁西的学历。

要知道,梁西高中都没读完。

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许瑛正想转移话题,却听到梁西已经回答:“去英国是为了陪弟弟看病,待的时间一长,就在那边找了工作。”

凌秀芹:“这么说,你有绿卡?”

阮薇薇眉眼弯弯,好整以暇的问许瑛:“妈你给小西和小忧办移民,怎么不告诉家里?。”

“……”

许瑛的笑容有些尴尬。

五年前,梁西退学后就没再联系她。

直到九个月以后,许瑛才接到梁西的一个电话,说梁忧要做手术,钱不够,让她转二十万过去。

之后四年,梁西没再找过她。

这双儿女在国外的生活,许瑛从未给与安排。

绿卡更是无从说起。

“只是请雇佣单位提供了就职证明。”不同于许瑛的哑然,梁西给出解释:“再去有关部门办理合法的work permit即可。”

瞧着这只拖油瓶在人前装模作样,阮薇薇暗自冷笑,嘴上却好奇道:“我有个闺蜜正准备去伦敦读研,小西你公司叫什么名字,回头她找工作,也可以去你上班的地方试试。”

梁西与她对视着,浅弯嘴角:“我干的体力活,你朋友恐怕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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