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买药的人明显少了,一是取药麻烦,而是现在去医院方便了,凌芸看着排队下松松散散的人们,打着招呼自己是工作人员,插队到了窗口:"顾姐,我就是那个新来的,刚刚还给你发过消息。"凌芸的手出了汗,声音有些发抖,顾敏看了看这个遮着面部的年轻人,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将大门打开,让凌芸进来了,也没有进一步核实身份。换上白净的工作服,凌芸走到窗口前,"顾姐,您歇会吧,我来。"顾敏从早上一直忙到下午,确实有些累了,瞄了瞄旁边可供休息的桌子和一杯早就凉下来的泡茶,"行吧,注意别将药弄错了,我先小睡一会。"顾敏让出了坐位,凌芸心惊胆战的开始根据顾客的要求到药柜处找药,虽说有摘星者的帮助,但是一长串的字符着实让凌芸头大,好在也不算墨迹,完成了人们的需求,顺便将摘星者嘱托自己的几小盒药全部偷偷拿走。"顾姐?顾姐?交班了。"凌芸心里十分愧疚,拿走人家好几盒药,虽然多值了一会班,但是和那些被他拿走的药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顾敏揉了揉眼看着眼前的青年,再看看窗外,已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烬焚烧着这一天最后的晚霞,"好吧,你回吧,剩下的交给我了。"凌芸没有想到就这么让自己回了,他有些愣住了,自己的一套推脱说辞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顾敏说让自己多干一会。看着又忙碌起来的顾敏,凌芸不敢再看,自身的愧疚和怜悯不允许他多关注一眼。
肖琴此时十分窝火,人事部门始终没有将自己下一步工作地点的负责人电话告诉自己,说是在荷塘镇,但是在哪没人告诉自己,妈的,这人事部门到底是干啥吃的啊!嘴上抱怨着,但是还得找,今天晚了,只能等总部通知或是明天找了。
卧室中的凌云开始了与思想上的战争,脑海中始终无法集齐所有注意力去构建一个具体事物,往往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跑毛,总有一些莫名的东西拥入他的脑海,将他一心一意的事物打散再重聚,看着满头大汗的凌芸,摘星者也无能为力,这种潜意识只能通过时间的沉淀来过滤掉,只不过用的时间几乎就是普通话人类的一生,虽然有了长生的可能性,但是关于这个小子的未来,谁知道呢,处于随机无法干涉的唯一变量,在时间长河中蛰伏,等待着自己叵测的未来。"尽力了,凎,我实在是无法在最后阶段集中精神。"凌云甩了甩头,"没事了,积少成多嘛。"摘星者安慰道。凌芸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星,真的不能让我爸我妈也像我一样,找到长生的契机吗。"摘星者沉默了,这个问题凌芸以前也问过,自己都是一口回绝,这小子还没死心,看来这次得让他了解其中的利害。"先把眼睛闭起来。"摘星者命令道,凌芸没有多问,他闭上了眼静,感受着自己的手掌上放了一枚圆圆的东西,很快,他就察觉到,那是一枚硬币,摘星者让他向上抛这枚硬币,再接住即可。凌芸睁开了眼,"这就完了,你到底想解释什么啊,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吗。""在你接触这枚硬币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是硬币对吗。"凌芸点了点头,"在你没抛这枚硬币前,你是知道这枚小东西的运动轨迹的吧。"凌芸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对于整片宇宙和我来说,你不属于‘硬币‘这一类,一般来说,无论是多高等或是多低等的文明个体,都是有一定算力的,也就是预估未来的能力,不过仅限于大概率的推测和小范围的观测预估。像我这种,是在掌握一定知识的情况下才能做到无所不知的状态,但是我们这类的存在也面临一个"量子纠缠"问题。""量子?"这下凌芸更懵了"知道你们高中学的干涉实验吗?"凌芸点了点头。"这个实验只告诉了你光即使光又是粒子,若是你了解了之后科学家们做的实验,涉及的就不是光的波粒二象性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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