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东西,一醉解千愁!
然而,叶孤城真的喝到醉意朦胧时,非但不能解愁,反而更加悲伤!
张月醴、轩辕秀这两张面孔交叉错乱的出现!
然后,又鬼使神差呈现李悦丽哭泣的脸。
他不是一个嗜酒的人,像今晚这般死命灌,除了李骏的劝酒外,更多的是因为乐坊里演奏的月满西楼,这首曲子,是他对轩辕秀满满的回忆。
不知不觉,叶孤城走到一道阴暗的小巷,或许是夜深的原因,小巷上看不到人踪。
西区不比其他区域,很多地方到了深夜都是人踪罕见。
因此,叶孤城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前行。
突然,他听到来自身后的急促步伐,心中警铃大作,猛然转身,只见寒光一闪,顿时大惊,仿佛意识到什么,可惜,还来不及挣扎就失去意识。
两名壮汉快速将昏迷的叶孤城一前一后抱起,旋即,跑向不远处准备好的马车,一切就绪,马车朝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翌日。
“什么?你说主子不见了?”张义听到黄蜂的汇报,大惊失色。
“不错!主子昨夜应李骏的邀约,前去参加宴会,为了表示尊重,主子只身前往,不许我等随行护卫。”黄蜂非常着急,一天时间快过去,叶孤城仍不见踪迹,这从未有过!
“糊涂,主子是何等身份?你们怎能如此粗心大意,主子不让随行,你们就不懂暗地里护卫吗?”张义一脸铁青。
黄蜂自知有错,不敢反驳。
张义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通知侯府了吗?”
“回禀先生,一大早就知会了。”黄蜂心中大乱,再度开口道:“主子去向不明,我等如何是好?”
张义想了想,沉吟道:“告诉兄弟们,一切照旧,新接管的地盘按规矩办,主子不在,我们不能乱,我相信主子天纵英才,一定会化险为安,我们不能让主子看到任何乱象出现。”
“是!”
高府大门。
“高自忠,你给我滚出来。”李骏带领着十余名护卫破口大骂。
这一幕,上都极为罕见,高府是什么地方?竟有人敢在其大门口叫嚣!
一时间,路人纷纷顿足,眼尖的还是认出人群中的李悦丽,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李悦丽神情有些不自然,说到底,叶孤城只是一名奴隶出身巡防营副将,为了区区一名副将叫嚣将军府,很难站住脚。
所以,她才特意把弟弟一并喊来,毕竟不管怎么说,叶孤城终究救过李骏一命。
李骏也非常配合,当然,他更多的是为了出一口气。
很快,高府大门大开,高自忠怒气冲冲走了出来,只是看到李悦丽也在一旁,怒气顿时收敛了很多。
“高自忠,你把叶孤城怎么样了?还不把人给我交出来?”李骏一见高自忠,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叶孤城不见了?”高自忠咋听这个消息,大大吃了一惊,旋即,内心又无比欣喜。
李悦丽一愣,她已经从高自忠的神情里看出来,对方并不知情。
李骏可不懂这些,在他看来,高自忠就是在装,不由再次怒骂道:“谁不知道你与叶孤城有私怨,你嫉妒他文采比你好,武功又比你好,刻意绑架想要谋害他是不?”
这话说的,确实伤足了高自忠的自尊,俊脸顿时一片阴鸷,正想怒斥反击,就被一声**的声音打断。
“少侯爷,犬子不才,不过,也不是可以任人随意侮辱的,今日若不说清楚,就请一并到侯府说明白。”高豪羽听到他人在自家府前侮辱独子,纵然修养再好也按捺不住。
李悦丽见高豪羽出面,急忙拉住想要反唇相讥的弟弟,行礼道:“弟弟无知,请高将军切莫怪罪,如今,我们只想知道,叶孤城是否高兄所虏?”
“大小姐,高自忠在不才,也不至于做出此等卑劣之事,况且,区区奴隶出身的治安队长,我若想杀他,何需这般劳师动众。”高自忠刻意不提叶孤城巡防营副将之职,只道其治安队长身份,意在贬低,不过,有句话倒不假,他若真想杀死叶孤城,直接派兵剿杀就是了。
“既是误会,那就打扰了!待我等寻回叶孤城,再亲自上门谢罪,告辞!”李悦丽知道高自忠所言不虚,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弟弟往回走。
高豪羽虽神情不善,不过看在西境侯面子上,倒也没有过多为难。
路上,李骏不解道:“姐姐,叶孤城如果不是被高自忠抓走,那会是谁?”
对于这点,李悦丽也想不通,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我们先去西区看看。”
一行人,把目标转向西区。
北蛮之地,天之痕数百里外。
一座军营中,立于瞭望塔的哨兵突然吹响警报。
很快,全营戒备,弓箭手纷纷就位。
然而,当他们看清水平线上出现的零散敌兵,皆是一愣,十几个人就想要攻陷一座一万余兵力把守的军营,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幸存的圣火教族兵也看到前方严阵以待的敌军,急忙边跑边摇手呼喊,可惜距离太远,根本无法传达到军营。
“他们在干嘛?”新城驻守的士兵看着敌军的异动,不由面面相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