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俺申你大爷的……”许冲虽然没有骂出来,但是愤怒的离开朝堂,是最好的宣泄。
许冲来到了朱苛的身边,愤怒的对这朱苛说道“兄弟,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来到俺们召陵县要干什么?
俺们县城小,兄弟是施展不开的。”
朱苛知道,许冲的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服软了,要朱苛放他一马。
按理说把一个不可一世的人打击成这个样子,装逼打脸的劲够了,现在要做无非就是羞辱一番,随后扬长而去。
但是不行,往小了说,这是朱苛,往大了说,这是步步为营历史文,不可能大费周章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到这里才刚刚开始。
“许大人,我这一次来,就是带着我家的掌柜的来打官司的,那个是我家的掌柜的。”
朱苛指了指还在朝堂里面站着的掌柜的。
“朱苛,你这是欺人太甚。”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案子你现在还审理不?”
许冲气汹汹的作势要走,被朱苛带来的兵丁拦了下来,冲着朱苛骂道:“不审了,俺不审理了,你还要干什么?
黄巾贼过后,这召陵县已经没有县令了。
有本事找黄巾贼去啊。
在这里算什么好汉!”
面对着许冲的气势汹汹,朱苛笑了笑,忽然就是一脚把许冲踹翻了,冲着许冲骂道:“你他娘的早说你现在不是大汉的官员不就好了吗?
你他娘的浪费时间。”
朱苛转身对着身边的老百姓说道:“乡亲们,这厮说了,他早就已经不是大汉的县长了,我现在宣布,被太平道占领的召陵县,今日重新被我大汉收付。
乡亲们,从今天起,这召陵县我朱苛说了算,你们过去受过什么冤情,都可以来找我……”跟县衙出的情况不同,在城门处,是另外的一幅景象。
城门下,县尉带着五百人看着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站着无数的人,身上穿着盔甲,手中拿着武器,昂首挺胸的站在城墙上。
“尔等是何人?
为何出现在俺召陵县?”
县尉骑着马,走到了城墙下,冲着城墙上的人喊道。
“尔等是何人?
再次大喊大叫干甚?”
谁知道城墙上的众人也跟着骂道。
“俺是召陵县尉,这是俺的令牌。”
“我们是大汉的军队,刚刚光复被太平道占领的召陵,你既然是召陵县尉,为甚坐视黄巾贼子在召陵作乱。”
县尉不知道县城里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出城打一个小土匪,这县城里面就变了天。
县尉很清楚,自己只有五百人,而城墙上的人数,估计跟自己差球不多,再说了,看装备,根本不在一个等级,好像人家是大汉的正规军,而自己只是小小的县兵而已。
“不知道城里现在是谁的军队,俺收到消息俺们县长被一伙匪人控制了,俺们县长现在安全不安全?”
“现在城内是我们将军朱苛,具体情况俺也不知道,你实在要是关心你家大人的话,你可以进城去看看,但是只能是你一个人进来!”
城墙上的士兵朝着这县尉喊道,喊完之后,还对着县尉解释道:“不是不相信你,是我们现在也不能确认你们这些人中,到底有没有太平道教众!”
要是朱苛在这里的话,听到这些人的这一话对话,肯定很高兴,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这些平头小兵,还能说出如此的一番话,不简单。
最后县尉进城了,带了四个随从,其他的人全部都在城外驻扎了下来。
城内,县衙。
没有“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朝堂上,朱苛坐在上面。
下面站着两拨人。
第一波,只有十几个人,分别是县长许冲,师爷,和几个衙役,而在另一边,密密麻麻的都是老百姓。
“许冲,这么多人状告你霸占他们的良田,甚至是杀人放火,草菅人命,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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