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棣他们一开始没坐船是对的,这帮旱鸭子全部都晕船,在外人面前现尽了眼。只要宁玉没事,她在皇宫里也是经常坐船的,只是水面没有现在激烈而已。

宁阳棣从一开船就开始吐,他现在已经快吐得虚脱了。

“我以后打死也不坐船了,真是太受罪了。”宁阳棣将漱口水吐掉后说道。

“我也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太难受了。”陈庆之也附和着。虽然他的情况要比宁阳棣稍微好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孙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说道:“你们仨去船头吧,眼睛注视前方的水面,最好是当成自己在驾驶这艘船,这样能减轻一点状况。”

宁阳棣哥仨听从孙荺的建议,来到船头吹风。孙荺还派人给他们煮了点姜汤,给他们端了过来。

“我只听说过姜汤能驱寒防感冒,却没想到这东西还能治晕船。”宁阳棣感慨道。

“你要是知道这,估计也不会吐得这么厉害了。”陈庆之说道。

喝过姜汤后的宁阳棣感觉好多了,他站在船头看着四周的风景快速的往后掠过,他感叹道:“坐船就是快,如果我们还继续走陆路,现在估计还没离开宜昌城呢。”

“那是。而且这艘船是经过我们孙家改装过的,速度比一般的船可是快多了。”孙荺自豪的说道。

前面几天都平安无事,这艘船也不靠岸,日夜不停的向东奔去。看来有孙家的管家在此护驾,还真是能省下不少的麻烦。

“公子,我们还有两天就到金陵城了。在金陵我们下船骑马,走陆路到扬州。”刘福对宁阳棣说道。

“客随主便,一切听您安排。”

吃米饭的第五天,陈庆之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不停的嚷嚷道:“我要吃面,我要吃面。”

宁玉踢了宁阳棣一脚,她说道:“你的人这么丢人现眼你也不管管,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

宁阳棣悄悄的说道:“其实我也想吃面,但我又不方便开口。让他先叫会儿,说不定能要来面条呢。”

“你真坏。”

孙家还是很厚道的,第二天他们的饭食就改为了面条。不过江南地区的细面条与北方的粗面条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而在做法上甚至能说成完全不同。

就在陈庆之又要抱怨的时候,被孙荺堵住了嘴,“你要是再嚎叫,我就把你扔下去喂鱼。”

孙荺的话陈庆之不能不听,他只得乖乖闭嘴吃饭。

吃完饭宁阳棣向孙荺问道:“你说按你姑姑的脾气,她这次会罢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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