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没戏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想着这一次许大茂肯定被法办了呢!”
“还是有钱好啊!下回打架之前先得摸摸兜,看能打多少钱的。”
邻居们议论纷纷地四散回了家。
“贾大姨,咱起来吧,邻居们这都回家了!地上怪凉的。”娄晓娥弯下腰说道。
贾张氏睁开了一只眼,左右看了看,果然只剩下了没几个人,这才一翻身坐了起来。
“必须赔钱!”贾张氏想了一想说道。
“赔啊!必须赔钱!这点上咱俩想法一样。”娄晓娥笑着说道。
“往高里赔!娄晓娥,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你可别想拿个仨核桃俩枣湖弄我们。”贾张氏不相信似的瞪着娄晓娥说道。
“那也得商量啊!您说您躺在这,咱们怎么商量?”娄晓娥笑着说道。
“那走吧。”贾张氏听了,觉得也有道理,而且她也觉得地上挺凉的,连忙站了起来。
甭说是她了,想当初明亡之际,一代大儒钱谦益不是也因为怕水凉而最终没有投河吗?
看来还真有人怕凉,比如说钱谦益和贾张氏。
秦淮茹家。
大家围坐在圆桌旁,小当和槐花不安地望着这些大人。
娄晓娥伸手从兜里摸出了几颗大白兔奶糖,随手递给了小当。
“去和妹妹分着吃吧。”娄晓娥笑着说道。
小当刚说了一句谢谢,棒梗一把就将大白兔奶糖抢了过来。
“这可是我挨打换回来的!”棒梗冷声说道。
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棒梗给小当和槐花一人分了一颗。
槐花略带着怯意说道:“这是娄姨给我们的。”
“滚一边去!要吃糖可以,也让许大茂抽你们一顿。”棒梗瞪了一眼槐花说道。
槐花吓得一缩脖子,小当拉着她退到了一边。
“甭拿着几颗糖瓣哄孩子!告诉你,这就不是几块糖的事!得赔钱!赔钱!”贾张氏大声嘶吼。
何雨柱家里其乐融融。桌子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何雨水放下了快子,随后就听到贾张氏的厉吼。
“怎么回事啊这是?怪吓人的。”何雨水看了看哥哥说道。
“有什么害怕的?不是我在这的吗?”李建军笑着说道。
“有什么啊,说到底无非是赔钱的事。”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道。
“打这么狠,赔点钱就完了?”何雨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打得有多狠啊?连个皮外伤都没有。”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建军也笑着说道:“甭看脸这么红,其实也没多大伤。到了派出所,也是先调解。毕竟只是邻居之间的纠纷才动的手,和流氓打架斗殴还是有区别的。”
“那得赔多少钱啊?”何雨水宛如听天书一样,丝毫没听懂,而是关系许大茂得赔给秦家多少钱。
“这个就得看具体情况了。如果谈不拢,打人的就得被拘上几天了。”李建军笑着说道。
“那估计能谈拢。娄晓娥不缺钱。”何雨水说道。
“刷碗去!操那份闲心干啥。”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来吧。”李建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说道。
何雨柱一扒拉李建军,说道:“你就踏实坐着,有些活就得女人来干。”
何雨水听着笑了,打趣地说道:“你是我亲哥吗?我怎么觉得自己不像是妹妹,像是弟妹呢。李建军是你亲弟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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