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月酒庄出来,刀疤脸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贾勇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大吼:“谁同意你把人撤了?赶快组织人继续闹。”
“我自己撤的,你另请高明吧,不奉陪了。”刀疤脸懒得给贾勇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老大,下午我们做什么?”那帮兄弟围了过来,一个个搓着手,问刀疤脸。
“下午呀!”刀疤脸想了想,似乎没什么可做的活:“休息吧,大家散了。”他抓了抓头发。
这一切,涂康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他心里不禁酸楚起来,原来这帮兄弟是无业游民呀,必须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刀疤脸接完电话,涂康便走过去:“兄弟,被贾勇兴师问罪了呀?”
刀疤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事,不管他。”
“好的,有什么事,你一定要给我讲。这样,下午六点,麻子小酒馆,原班人马,一个不少,不见不散。”涂康和刀疤脸握手道别。
“好的,好的,不见不散。”刀疤脸说着,跨那辆破旧的摩托车,一溜烟驶出了青云街。
送走了刀疤脸,涂康折回醉月酒庄。这一次,前台的服务员对他客气多了。
“涂先生,你坐着喝茶稍等一会,我去给何老板通报。”服务员给他泡了一杯好的绿菜。
片刻,何映林从书房里出来,面容亲和,不再像次那样板着一块冰冷的脸。
“涂康,你没有回去呀,有什么事吗?”何映宁微笑着问。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突然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涂康喝了一口茶说。
“什么事呀,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的,一定尽力办。”何映宁答应得很爽快。
“今天这种事啊,虽然过去了,但估计还会发生,我们必须做长远打算。”涂康直奔主题。
“你说怎么办吧,我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何映宁埋着头,一愁莫展。
涂康想了想说:“我们需要有一支队伍,但这支队伍又不能用钱养。”
“这几个保安,就是用钱养的,不用钱养,那来的队伍呀?”何映宁疑惑不解。
“何氏酒业在市内装卸运输费用大概是多少?”涂康没有直接讲办法,而是问了另一件事。
“所有开支大概是一百多万吧。”何映宁估计了个粗略的数据。
“这样吧,我们成立一个装卸运输队,用这笔钱来开支运输队的人员工资,这个运输队与保安队整合,即搞运输,又搞保安,您看可以不?”
“可以啊,这样既不增加支出,还有了一支强大的保安队伍,这样,谁敢来闹事呀,你这小子脑瓜子就是好用。”何映宁这是发自内心的称赞涂康。
“这个办法我也是刚刚才想到了,刚才,听到刀疤脸叫一帮没事做的手下散了休息,我的心酸痛得不行,能不能让他们来运输队?”涂康睁大着眼晴,望着何映宁。
“您现在不用做出决定,我觉得刀疤脸这帮人根子没坏,我们可以把他们拉拢过来,为何氏所用,我想他们会感恩何氏。”涂康故意再烧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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