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虽轻,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沈星樱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回答,孟繁宴就要把她的小下巴给捏碎了。
“因为……”沈星樱吸着凉气,哆哆嗦嗦开口:“因为…吻得很…很舒胡啊。”
后面两三字,因紧张羞耻,不小心拐了音。
“叔糊?”孟繁宴奇奇怪怪的曲解能力。
“是舒服。”沈星樱红着脸颊纠正字音。
“舒服?”孟繁宴眸色晦暗不明,“吻得你很舒服?”
他眼睛里明显蓄着怒火,沈星樱眼神微微闪躲,不太敢与他对视,只被迫吭了一声:“昂。”
还敢昂。
孟繁宴怒火翻滚,收紧力道,“这么说,我昨晚让你很不舒服?”
沈星樱:“……”
“也…也不是。”沈星樱试图消缓他的怒气,“我只是……”
“喵——”
突然一道喵叫声打断了沈星樱的话匣。
沈星樱稍稍从床上昂起半个身子,循着声源望去。
只见小白猫从虚掩的房门探进脑袋,咧着三瓣嘴对着沈星樱笑。
像是来替她解围的一样。
“煤球。”沈星樱顺势喊了它一声。
孟繁宴闻声,也转头朝房门口看去。
不过,他不是喊它“煤球”,而是——
“冽,你是不想活了?给我滚回花房待着。”
累?
沈星樱疑惑,“它叫累?你不是说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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