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客人。”

司书轻描淡写地与他划清界限,抬手去换茶,发现搁在一旁兑茶的半瓶酒竟然是白兰地,还稍微诧异了一下。

“这么养生?费奥多尔先生,他乡遇故知,您不应该拿出自己的珍藏?”

陀思妥耶夫斯基沉默片刻,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从墙上成排的酒里,抽出了一个没有标签的黑色酒瓶。

司书:“……这什么?”

陀思:“生命之水。”

司书:“说人话。”

费奥多尔:“是一款原产波兰,酒精度高达96%的蒸馏酒。”

司书:“。”

陀思:“……”

费奥多尔好奇地歪头。

在这阵莫名的寂静里,司书幽幽的声音像是地狱传来的:“原来如此,多谢这位客人答疑解惑。不过这种酒兑进饮品会把客人喝出胃穿孔吧,费奥多尔先生,请问你那些度数稍、低、的酒去哪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认为,不需要担心这位客人。”

费奥多尔立刻:“我猜,是已经被这位先生喝光了。”

携带包装好的巧克力礼盒归来的托尔斯泰:?

为什么此处鲜血横流的错觉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

司书以“巧克力是赔礼,麻烦不要透露我们私下赌博的事情透露出去”为由,客客气气地送走了费奥多尔。

对方也离开得心甘情愿,就是处理脸上纸条多花了一点时间。

一转脸,她就冷漠地将门牌翻到Close那面,连金属卷门都拉下来了一半。

她看向一脸凝重(还顶着半边没扯完纸条)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几乎和他同时开口。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们有麻烦了。”

司书:“你的高度酒到底是谁偷渡进来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不会出卖我的朋——”

司书:“你不说我就禁掉你们所有人包括列夫先生的零食份额。”

“你这是严刑拷打,是冷血残害。”

“可不是嘛,我就是魔鬼本鬼,给你最后一个屈打成招的机会,快点,否则我就要用叉子将托尔斯泰先生面前的巧克力夺走。”

还在认真思考友人说的麻烦是指什么的托尔斯泰:“诶?司书要吃的话,不用抢夺,吃就是了。”

真是天使。司书不忍地转过头,发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神充满了指责,好像她是下雨天把流浪猫从垃圾桶里踢出去的烂人,感觉火气又“噌”地上来了。

“说起来,那位先生也叫费奥多尔啊,真巧,费奥多尔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点紧张,还没来得及找借口岔过这个话题,托尔斯泰就平静地开口了:“因为他是费佳的同位体吧,哈哈,突然出现,真让人吓一跳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

司书:“……”

“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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