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屋内,三人面色凝重。

“主公,武威县此时来信,必有蹊跷!”

江长安皱着眉朝张居正点了点头,大拇指和食指中指不停的搓来搓去,陷入了思考中。

那小吏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武威县周边的村子齐聚府衙喊冤,要惩处江长安。

按理说武威县的县令只会听从华夏的皇权之诏,不太可能介入异人间的争斗,这种喊冤的行为是不可能起作用的。

除开这种可能,那就只有两个理由了。

第一,武威县的县令害怕江长安收拢周边的村子坐大,县城内常驻的士兵大概有几千人,江长安若是收拢了周围这一片的的村落,绝对能威胁到武威县的统治。

第二,那就是武威县县令本身和徐风年有旧,想趁这个机会发难江长安,达到一些他自己的目的。

但无论是哪种,对于目前的江长安来说都不容乐观,大概率是一场鸿门宴。

思考清楚了这件事背后的逻辑,江长安眯着眼抬起头问张居正。

“鸿门宴无疑,先生可有解法?”

张居正捋着胡须,缓缓开口说道。

“此计倒是也不难解,想必主公也是想到了个中缘由了吧。”

江长安点点头,张居正显然也想通了这件事背后的这些腌臜事儿。

“我有两策,可供主公抉择。”

江长安眼神一亮,点头示意张居正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策,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吏贪腐这县令定非独善其身。”

“主公不可轻动,着一得力之人将北凉村所得尽数押解前往武威县,称主公病重无法起身。”

“拿下北凉村是因为北凉村袭击了我长安村前往武威城的商队,不得以而灭之,反正现在也死无对证,再奉上北凉村所得,聊表心意。”

“那武威县令自会派人过来,探病是假,探听长安村的虚实是真,只要他放松警惕,主动权便在我们这边。”

张居正平静的谈论着,江长安也在思考这个计策的可能性。

整体来说绝对可行,但两人对于武威县县令的性格都不了解,若武威县县令觊觎江长安的发展,很有可能会遣将带兵前来问罪。

江长安抬手示意张居正说第二个计策,张居正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第二策,拆了军营,将众将士遣散在村中继续从事耕种,日后再起。”

“既然他觊觎长安村的发展,我们干脆直接把事做深了,让他能完全放下戒心。”

“主公书信一封,告知长安村无兵无卒,此言皆是谣言,主公不去,县令必亲自前来。”

“此策用之,县令亲眼见到长安村之况,自然消除疑虑,再奉上宝物,危机可解。”

张居正刚说完,江长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

“不行!这二百多名士兵是我长安村的立身之本,军营不能拆,解甲归田绝对不行!”

“若是把他们遣散,大军压境我长安村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希望不能寄托在他人手中,大刀里面才能出政权!”

“过了这一关,将流沙寨和周边村落收拢,就算他武威县再来,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江长安说道后面,整个人的气势已经变得非常凌厉,目光似剑穿透了前方。

张居正也不再说话,出谋划策是他应尽的职责,但是如何选择决定权在江长安,为臣者当如此。

“崔老!”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