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档子事儿,寿宴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但好在结果是不错的,没人死伤,还除了水魇,总算是没让赵老夫人的寿宴上见血,
当然,除了被徐丹枫干塌的房屋院墙。
那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已经被送去了客房,还请了大夫给看了看,说是心神震荡之下的昏迷,等到醒了吃两副安神药就无事了。
这会儿,徐丹枫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姑娘是赵老爷的私生女。
不过,私生女这个说法也不太准确。
那还是赵老爷年轻时,到处跑生意做买卖,当时跟道宁郡那边的张府有生意往来。那次张府少爷招待他在家中吃酒,酒过三巡之后赵老爷感觉醉意上头便回了房间,可第二天一早起来旁边却睡着那张府少爷的妾室。
在大卫朝许多大户人家里会豢养一些名为妾室的女子,但其实她们就是主家用来招待贵客的,名义上为妾实则为姬。
赵老爷不太喜欢这种待客方式,所以之后跟那道宁郡张家的生意往来都是让心腹去办的。
此时他回来也跟自家夫人说过,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七年前,一位中年女子拿着一枚老旧的荷包找到赵府,当时赵老爷不在家中,是赵夫人接待和安排的。
赵夫人知晓这段事情,但也无法确定这孩子是不是自家老爷的,而且这中年女人身世并不清白,所以她便将人安置在县城东南的空置宅院里,还给配了丫鬟和老妈子,每个月照着府里庶出小姐的用度拨付花销。
没想到前些日子那女子病重不治,今日她女儿就来闹寿宴了。
徐丹枫听完,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么说这位姑娘可能的确是赵老爷的女儿,但是她并不住在府中喽?”
赵老爷偏头问道:“小徐道长,难不成这其中有问题?”
“根据我在观中看的典籍记载,水魇拿替身的时间和地点都是定好了的,可是若这位姑娘并不住在赵府中,那她是为什么会在今日跑来闹这一场呢?”
赵星洲在一旁没心没肺地说道:“有人撺掇的呗,见不得我赵家好。”
徐丹枫点点头,“正是如此,如果这事儿是有人在背后指示,那可就不单单是水魇拿替身这么简单了。”
“那小徐道长的意思是……?”
“当日我听到两个女水魇在对话,另外一个再过一阵也要拿替身,我想下午去白浪河看看,万一能抓住另外一个,定能问出一些因由。”
……
下午,前往白浪河的路上,徐丹枫终于将心心念念的“每日两剑”给点了出来。
这让徐丹枫的心情大好。
从以后我就是每日两发的男人了,哈哈哈。
“丹枫,你在乐什么?”赵星洲在一旁狐疑地问道。
“没什么。”
“不会是在想哪家的小娘子吧?”
“我在想瑞娘。”
赵星洲:“……”
等一行人来到白浪河边。
离着老远就看到白浪河的东岸上好多人聚集在那里。
庆福机灵,直接拦住了一个老伯问道:“这位老丈,前面出了什么事啊?”
“哎呦可了不得了,晌午的时候白浪河里飘起一个大铜箱子,你说着铜箱子怎么能飘在水上呢?这不大家就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嘛。”
赵星洲一听也来了兴致,一边吩咐小厮上前分开人群,一边自己使劲往里挤。
徐丹枫跟在他身后颇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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