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徐禄跌坐在一个布满灰尘的宫殿中,不知名的光线轻柔地照射着这座宫殿中的一切。

长久时间的尘封之下,原本应该永远无人踏足的地方竟迎来了不速之客。

徐禄有些不解地摸了摸头,刚才还和杨松那厮激战正酣,怎么转眼间天地颠倒,变了一副模样。

原本在徐禄地欢喜极境的全力腐蚀之下,已经成功把杨松的半只脚拉进来死亡的深渊。

徐禄借助欢喜自在堕落经勾起了杨松这一生最快乐也是最罪恶的时刻,成功编织出让他深陷其中的假象。

徐禄还差最后一步,就能噶掉那狗东西的命,结果一夕之间,一阵莫名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徐禄的施法被迫中断。

人也连带着不省人事,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徐禄看着这座处处透露着诡异的宫殿,不敢轻举妄动,慢慢悠儿地站起来,打起精神头来观察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虽然光线不强,但是殿中一种物品不难看出做工精致华贵,不知名地紫黑二色轻纱帷幔挂满四处,为这座肃穆寂静的宫殿更添几分沉凝。

徐禄的眼睛不停,仔细打量着其他的细节,殿内该有的物品一应俱全。

几张颜色乌黑,雕刻精美的桌子稳稳当当地陈列在其中,其中最抢眼地就是,上首最中间那张主人席,其后是一张占地颇为夸张地木床。

其架势规格远远超过了一般的软榻,,倒是跟徐禄前世生活的那个社会的双人床有点像。

这个莫名其妙的联想一浮现,徐禄自己都乐了,谁家宴饮宾客的大殿摆上自个儿睡觉的床啊。

这是懒癌上身还是想邀客同眠啊?!

徐禄好笑地摇摇头,把这没用的发散思维甩走,可谓是下一刻,当他看到殿内墙壁上画的那些壁画时,就有点傻眼了。

他看到了大片大片色彩鲜艳的图画,墙上化的既不是山河湖海,也不是什么宗教典故。

而是不着寸缕,相互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什么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都有。

更有甚者,徐禄还能看到各式各样滚到一起的花鸟鱼虫,龙凤神兽。

嚯!!眼睛脏喽!

饶是咱们的徐老板前世见过不少资源电影,也没见过这般具有冲击力的壁画。

上面的内容好像有魔力一般,只一眼,徐禄便不敢再看。

“啪”的一声,捂住了自个儿的脸,先把这大红脸给降降温。

敢情,那张大床,还真是用来干那事哒?,思绪翻滚之间,徐禄还没忘记那张摆在中间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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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杨松猛地睁开眼,密密麻麻的血丝攀满了他的眼珠子。

里头还残存着没有褪去的情欲和疯狂,显而易见,就算徐禄没有来得及下最后一步杀手。

这欢喜咒给杨松带来的伤害也着实不小。

杨松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他刚从一场地狱般地梦境里挣扎回来。

明白徐禄差一点就把自个儿留在了那。

想到刚才见到的女子,还有那娇软嫩滑的触感,深入骨髓的快感,以及要人命的嘤咛声。

杨松的眼睛中又浮现出迷恋的神色。随即转变成惊恐,紧接着他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记耳光。

“hu....hu...”

“MD,这小子的功法真邪门,老子差一点就在栽进去了。”

意识渐渐从那幻境中抽离出来的杨松心里一阵后怕,心说徐禄才多大年纪,练的东西比他这种行走多年的老江湖都邪性。

“该不会!”

“那是上三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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