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惩治了这些脏东西们,自然要昭告天下。宴迎晚吩咐人,将此事写成告示张贴出去。

回到印阳的驿馆,闻述便觉得有些头疼。

宴迎晚伺候闻述简单洗漱了一番,发现闻述的袖口破了一道口子。

“殿下,您的外衫袖口破了,奴才给您缝缝。”

闻言,闻述往自己袖口看了一眼,再听宴迎晚这话,不禁挑眉:“小刁奴,你还会缝补衣物?”

宴迎晚哼哼两声:“殿下少瞧不起人了,奴才在遇到师父以前,什么活计没做过啊,缝缝补补的还不简单吗?”

宴迎晚倒是没说假话,只是她自己本身也喜欢缝缝补补,小时候给给芭比娃娃做过衣服呢!

闻述点点头将外衫交给宴迎晚,自己到榻上休息。

他本是想着睡一觉休息休息,连日劳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只是一躺下,脑海中便全是往日他还是闻烨的时候起兵造反,被自己的父亲大骂反贼的样子。

他的父亲原是前朝的官员,一直反对自己起事,可自从他的好弟弟也投入到他的麾下,他的父亲才不说什么了。

呵,他爹一如既往地偏心,他又不是不知道。

一直到他的弟弟与前朝军暗中往来,致使他最好的兄弟为保护他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他那边的将士死伤数万,一切都是他那个好弟弟的手笔。

他后来选择了将亲弟弟在军前斩杀,将弟弟首级送给了父亲。

他那个父亲是怎么说他的,说他是畜生,说他只知道打打杀杀,一点都不顾念兄弟亲情。

那他就想问问自己的父亲了,他那个好弟弟何曾顾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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