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菊青根本没有听进去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像是在回忆缓缓说道,眼颊不自觉流出眼泪。

“我用我女儿的名义写了一封电邮,再次联系了老师,有谣传,说她以前帮助其她学生考试,这事也不必告诉我女儿,毕竟是为了她好。”

“但她还是发觉了,那天怒气冲冲地跑回家,我从没见过她气成这样,她说我对她不信任。”

“如果是你女儿要揭发作弊行为,那么她就会很危险。因为她的老师,你雇佣的人,不仅帮助她还帮助了别人。”朴尚源猛地吸了一口烟,心情沉痛。

死者的死是本可以避免的,但是因为母亲太过望子成龙,所以才导致了如今这个状况,如果她们像往常一样不强迫必须要小孩子学习,那么一切都不会变成

“如果因为我的一点私心导致了她被害……我。”台菊青几度哽咽,她终于再也绷不住了,这话不自觉地滑落,她大哭了起来。

朴尚源一路小跑,典韦早就已经把车子发动好使她现在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要抓住凶手了。

砰!

车门被重重地关上。

气氛有点怪异。

“老大?”

“去瑞草区警察署吧。”

朴尚源闭上双眼不打算再思考这些事情,自己是不是本可以避免发生的事故?

心情郁闷是因为什么呢?

朴尚源想不明白。

是为了死者而感到不值。

朴尚源猛地睁眼,眯眯的眼睛拿起烟盒又抽了一根烟,又歇了一口,烟草的味道不太过瘾。

呆滞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汽车的鸣叫,人群的喧闹如同嘈杂的电子乐盘旋在低沉的天幕。

天空划过的乌鸦像一个忠诚的狩猎者,等待着有人丢失他的灵魂。

这个妖异而美丽的都市如同一股巨大的漩涡吸附着所有如同蝼蚁般的人类,只有奋力的挣扎才能踩着别人的躯体苟延残喘。

曾经的朴尚源就是在世俗中苦苦煎熬的一员。

而现在他似乎再一次地勒住了命运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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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草区警察署审讯室内。

朴尚源和典韦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不过还好能在今天之前把这个案子破掉。

警察署书记凑巧今天在这值班,原本今天打牌手气不太好,跟人打赌输了30万元。

今天正郁闷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是配合检察官侦破大案,让他原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转而是兴奋的。

首尔东部地方检察厅法务部部长被害,这件案子本身就是重大的,虽然在媒体未被传开,但是这些业内人包括检察厅,包括瑞草区警察署,早就已经将这些案子列为了最高关注。

能经过自己手破获这个案子,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兴奋。

为此,警察署书记特地穿上了自己崭新的警察服,打算等记者来的时候拍几张照片。

见朴尚源风尘仆仆地赶来,警察署署长热情地握着检察官的手:“你们可算来了,人我已经抓到了,审讯工作还没展开,还请你们要努力才行啊。”

朴尚源被这副热情到,要快下跪的模样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连见习检察官都算不上的人。

热情地聊了几句,朴尚源和典韦就进入了审讯室外面的观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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