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上前两步,打量张辽,冷哼一声,“你就是刘家的狗崽子子吗?你胆挺肥啊,赵老爷的规矩也敢破?赵老爷交待得明白,地租恢复到八成,你和你爹亲自去向赵老爷磕头赔罪,听说你们种了什么新品种作物,统统孝敬给赵老爷。

“若能做到这些,老爷仁慈,可以放过你们,若是不识相,你们刘家庄可能以后就没有姓刘的了。”

赵管家说完,鼻孔朝天,双手倒背,无比得瑟地抖着腿,看也不看张辽。

张辽哪会把他放在眼里,冷哼一声便将视线挪开。

刘延眨了眨眼睛,心说这些狗腿子们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不起谁呢?正主就眼前看不见吗?瞎啊!

好吧,就算你们瞎吧。刘延转头向旁边的护卫队道:“兄弟,去帮我拿包瓜子过来。”

刘延能看出张辽等人以及赵管家这伙人都是来找事的,现在既然两伙找事的人杠上了,他自然乐得在一旁边吃瓜子边看戏。

赵管家装逼相十足,却发现压根没人理他,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开玩笑,不管到了谁家,只要报上赵老爷的名号,哪家不得好吃好喝好招待?说你愣头青还真是愣啊。

“不识相是吧,给我打!”赵管家大声喝道,面露狰狞。

几名恶奴顿时举起棍棒向身边的羽林军士攻去。

“哼!一群只会鱼肉乡里的土鸡瓦狗!”张辽一挥手,那些早已跃跃欲试的羽林军立即动手,各持兵刃,几乎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将赵管家带来的十余人全部砍死在血泊之中。

这些羽林军都是随张辽在雁门边郡战场厮杀过的老兵,下手毫不犹豫,这几个横行乡里的狗腿子,论战力和羽林军差了十万八千里,丝毫没有一点对抗性。

赵管家脸色苍白,声音颤抖,“你……你们胆敢杀赵老爷的人,你们想造反吗?告诉你们,赵老爷宫里有人……”

“聒噪!”张辽拔出佩剑,剑尖直奔赵管家胸口而去。

“慢着。”刘延突然道,“赵三老宫里的靠山是谁?”

噗!

利剑穿胸而过,赵管家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插在胸口寒光闪闪的利剑,抬头看了看张辽,又看了看刘延。

“车骑将军、大长秋赵忠!”赵管家说完,身子一歪倒在血泊。

至死他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呢?怎么会有人敢杀自己?自己可是赵老爷的人啊!难道自己才是不识相的那一个?

张辽缓缓抽出宝剑,在赵管家身上擦了擦剑身上的血迹,缓缓把宝剑还鞘,皱了皱眉头,“这回你们该相信我不是那劳什子赵三老的狗腿子了吧,对了,他刚才说什么?”

“他刚才说赵三老在宫中的靠山是车骑将军、大长秋赵忠。”刘延风清云淡地答道。

张辽手一顿,然后用力将宝剑完全插回剑鞘,发出叮的一声响,抬手摸了摸下巴,又看向刘延,若有所思道:“你知道赵忠是谁吗?十常侍的头儿,赵忠的人死在你们家,而且还死了这么多,你不害怕吗?”

“切!”刘延笑出声来,“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我害怕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

刘延说着拉过一个木墩,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吃着瓜子,还哼起了小曲。

“你!”张辽气结,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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