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森先生和福泽小姐在宿舍消磨了一天,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有世界意识妈咪作为金手指,有着超时代网络和设备的森先生,熟练的安排了一波虚假证据——当然并不完全都是虚假的,半真半假的“真像”,可比真相和谎言可信多了。
诸如,禅院家确实是派人监视接触过伏黑甚尔已逝的妻子。
“……”福泽小姐看着森先生扒老底似的的调查结果后,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阖了眼,眼不见心不烦。
“这不是主动把把柄往人手上送吗。”森先生叹口气,这波禅院家助攻到他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
已知,伏黑甚尔是个妻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他的妻子、那个叫惠的孩子的母亲,深爱自己的孩子。
求,如何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将那个孩子搞到手。
这是一道送分题。森先生拨弄着从医务室里翻出来的医药箱的锁扣,一边往空箱子里塞消毒湿巾、毛巾和止血绑带,一边想道。
将孩子的母亲弄死,身体衰竭病死、上下班路上意外致死等……
什么办法都可以,总之那个碍事的女人死掉后,是个烂人的伏黑甚尔并不能照顾好这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有着禅院家的血统,禅院家天然的有优势的能将他带走。
“就算十亿,买小孩也是违法的。”福泽小姐想了想突然说道。
霓虹法律在中华兔子们眼里来看着实很奇怪,诸如□□合法化、邪-教合法化,透露出一股子只要交税一切好说的死认钱气息,但由于整个国家的老龄化,对未成年人保护的法律极其严厉。
“这么一说,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是未成年人,这个工作时长和强度,也是违法的呢。”森先生的思路被突兀的打断了,但是他脑子转的很快。
一向奉行着“没被发现的违法违规,就不违法违规”的青年对法律的了解还算是透彻,毕竟不了解怎么方便钻空子呢?
“这个可以用上,真不愧是福泽阁下。”森先生眯眸微笑了起来,倘若现在夏目漱石老师在的话,准会用手杖敲着他的头让他老实点,只可惜现在有的只是被他拉下水并且还带坏了不少的福泽小姐。
“谬赞。”
2
福泽小姐看着森先生套上了医务室的白大褂,将医药箱挎上,配合着他那套军服制式的校服,确实是有了点军医和战地医生的那个意思了。
但无论是军医还是战地医生,医药箱里都不可能只有消毒湿巾、毛巾和止血绑带。
算了,这不重要。反正五条悟学会反转术式了。福泽小姐忽视掉森先生投来的疑惑眼神,收回自己的目光想道。
森先生是卡着点的,距离悬赏结束还有30分钟,这个时间差不多够他们去踩好的点,去追一个来杀人的伏黑甚尔,和最强二人组了——
目前的进度刚好是案发现场,凶手还没走,受害者离咽气只差最后一口气,天逆鉾贯穿了少年最强的咽喉,黑发的杀手带着缠绕在身上的咒灵,笑的肆意妄为。
“去追夏油杰。”森先生无声对着福泽小姐动了动唇,然后三两步将自己暴露在术士杀手的面前。
“建议到这里就收手哦。”
“什么?居然还有人支援吗——嘛,算了一并杀掉也不是不可以。”
杀气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东西,是“势”的一种,总而言之是很玄乎的东西。
“不,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校医预备役。”森先生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威胁也没有任何武器,任由握着刀的男人打量,然后目睹了对方补刀的全过程,发出不痛不痒的痛呼,“Ouch!真棒,伏黑甚尔,帮了禅院家一个大忙了呢。”
白发六眼瞪大了双眼,血糊了半张脸,面朝下被丢在地上,地面上积起了不小的血洼。
“哦?”伏黑甚尔反握着特级咒具,异形的咒具上不染半点血迹,折射冰冷的锋芒。
“禅院家的人可是在这比悬赏插了手。”森先生不慌不忙,面上虚伪的笑容格外友善,“另外,友情提示,盘星教已经没了,这笔任务是亏本生意哦。”
回复森先生的,是被当做飞镖甩来的、前不久还刺穿过五条悟大脑的短匕首。
金发的幼女裙摆飘扬的挡在了森先生的面前,巨大的注射器在挡住飞来的利器后破碎,短暂的遮蔽了视线,她便一手抓着森先生的后衣领、一手抓住了五条悟腰部的衣服,带着两个青年和杀手拉开了一个距离。
“林太郎太废物了!”幼女的声音有着娇蛮的可爱,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在撒娇的奶猫,“我的手都酸了!”
“还算有点本事。”伏黑甚尔瞥了眼被领起来又丢下的六眼小鬼的“尸体”,挑挑眉将看似满身破绽的医生丢下,去追星浆体,毕竟他的主要目标可是星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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