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在后面跟了半天,见小柔进了家门,也跟着继续迈步跟了上去。

之前为了帮忙找狗,李安然对这里十分熟悉。

小柔的家不大,很破旧,院墙已经塌了一半也没人修,到处都是蜘蛛网,院子里稀稀拉拉种了点蔬菜,但也是无人打理的样子。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小柔在屋子里哭泣的声音。

李安然眉头一皱,神识探入进去,当看到醉酒男子的所作所为时,体内灵气瞬间暴动起来!

自己平时给小柔的食物,全都被此人吃了?

接下来屋子里再没有动静,不一会儿,李安然看到小柔拎着一桶水出来,小心翼翼地走到菜地旁边,慢慢把水倒了进去。

浇完菜地后,小姑娘又拿出一把斧头去劈柴,一边劈叉一边擦着眼泪。

这时男人晃晃悠悠的出来,见小柔还在哭,气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哭哭哭,哭个屁啊,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吃了我这么多粮食,让你干点活还哭哭唧唧的,真是晦气,滚,快滚!!”

男人站在院子里骂了半天,然后便摇摇晃晃的消失在夜色中,李安然往身上贴了张隐身符,从后面跟了上去。

他现在想搞清楚一件事情,小柔到底是不是这男子的亲生女儿?

如果不是,李安然甚至想当场杀了此人!

这种废物活在世界上,是对所有善良之人的侮辱。

男人一路穿过小巷,最后来到街口的酒馆,熟练地拍下两枚铜板。

“老板上酒!”

酒馆老板见他过来,十分厌恶地摆摆手:“张二,你又过来赊酒,今天我肯定不能卖给你,你快走吧。”

“谁说我是来赊酒的?两文钱,我放在这了,赶快给我上酒!”

“呦呵,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又不出去找活干,哪来的钱买酒?”

张老二嘿嘿一笑:“我都穷成这样了,那丫头还非得养条破狗,这一年得多吃我多少粮食,今早上我一生气,就把狗给卖了,正好有钱喝酒。”

酒馆老板骂道:“你就缺德吧,不知道上外面干活挣钱,整天就知道喝酒,我看你把这钱花干净了,还怎么掏钱买酒!”

“不就是钱吗?我都打听好了,城南来了一伙人贩子,价钱还算公道,明天我就把那丫头卖了,怎么着不也得值个几两银子?”

“啊?”

张二捡起桌子上的花生米丢进嘴里:“你啊什么,本来我琢磨着过几年等她出落的漂亮一点,再把她卖到青楼去,还能多赚些钱,然后用这笔钱做个小买卖,但这小丫头最近越来越不听话,还不如现在就卖了,用这笔钱再买个女人,多生几个小崽子卖钱,继续供我喝酒,嘿嘿,到时候……”

接下来的话,李安然没有继续往下听,在张二说出想卖掉小柔时,李安然已经把他当成了死人。

从地上找了块坚固的青砖,李安然推门走了进去。

有的人出生到这个世界,就注定该死,这张二没有一丝人性可言,是彻头彻尾的该杀之人。

进了酒馆,李安然走到张老二身边问道:“小柔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你是谁啊?我家的事关你屁事?”张二撇了李安然一眼,又继续喝酒。

李安然举起砖头,对准张二拿着酒杯的右手,用全力拍了下去。

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张二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惊醒了酒馆里其他客人。

此时张二的右手已经被这一下砸成了肉泥,不少人看到这血肉模糊的一幕,都下意识的吐了出来。

“啊——啊——救命啊!”

见张二还在不停哀嚎,李安然一用力,把手中的青砖用力拧了拧,顿时又是一阵骨骼破碎的声音。

“你再叫,我就把你另一只手砸碎,回答我的问题,小柔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她不是我女儿,是我捡来的,您要是喜欢您就拿去!”

张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露出令人恶心的笑容讨好道:“别看她现在长得丑,只要再过几年,保准是个大美女,您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把这丫头卖给您,怎么样?”

李安然掏出一张银票丢下,眼神平静的点点头:“好,我要了,还有你一个问题,你把狗卖给谁了?”

“我家隔壁邻居今天想吃狗肉,我就卖给他了,估计已经被吃了。”

张二回答的很明白,李安然点点头,举起手里染了血的青砖,一下一下对着此人砸下去。

“妈的。”

酒馆外,一群乌鸦不知何时落到了附近的树上,嘎嘎的叫声让人听的厌恶。

张二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呻吟声不断回荡在酒馆之内,很快就彻底安静下去。

酒客们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倒不起,酒馆老板手里的酒壶还在不停地往酒杯里倒酒,等到偌大的酒壶被彻底倒干时,李安然终于停下手上动作。

李安然是修真者,力气非常之大,此刻张二已经彻底断了气,变成了一滩软肉。

心底的一口恶气终于发泄出来,李安然丢掉剩下沾满了红白之色的砖头,沉默着把手擦干净,又把仔细地把脸上的血迹擦掉,干脆利落砍下张二的首级,又一把火把尸体烧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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