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唐旭疾步走到李仁孝面前,恶狠狠道:“哼!李仁孝,太子殿下刚刚将你救了出来,你就在这里口出如此悖逆之言,可真是恩将仇报!”

李安俨见状,连忙上前劝道:“哎呀……春晓,我家三郎他还小,不懂事,你可莫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唐旭冷笑了一声,道:“呵呵……不是吧,我倒是看他人虽小,这主意可是大得很呢!”

李安俨陪着笑脸,道:“呵呵……春晓啊,瞧你说的,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他有个屁的主意啊,你等我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他!”

唐旭一甩手,恶狠狠道:“哼!不行,此事我得禀告太子殿下!”

说完,转身就走。

李安俨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挺金刀子就往唐旭手里塞:“春晓啊,你看看,咱们都是为太子殿下效力的,好歹共事一场。再说,我家三郎他还年轻,你就原谅他童言无忌,此事就莫要跟太子殿下提及了昂!”

唐旭半推半就,阴阳怪气地说道:“欸?我一个小小的东宫侍卫,哪里敢收李将军的礼啊,这金刀子还是留着给李将军置办棺材吧,呵呵……”

李安俨并未动怒,而是陪着笑脸,将那挺金刀子硬是塞到唐旭的手里:“欸?春晓,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用得着置办什么棺材啊,死了之后草草埋了算了,浪费那闲钱。这金刀子还是留着给你这样的年轻人,没事时多去平康坊玩玩,适当行房事,有助于延年益寿啊,嘿嘿嘿……”

唐旭冷笑了一声,道:“哼!李将军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儿子啊,可真是该好好管教一番了。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唐旭说完,将那挺金刀子揣进怀里,急步离开,嘴角一斜,眼神的余光中还透露出一股贪婪之色。

李安俨连忙陪着笑脸,道:“春晓慢走啊!”

就在李安俨给唐旭“行贿”的时候,李仁孝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身旁的李忠勇和李信义说道:“哎呀……咱家的金刀子啊,喂了狗了!”

李忠勇叹了口气,道:“哎呀……三郎,阿耶这也是破财为你这个败家子免灾,你瞧瞧你这张破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逮什么说什么,太子殿下倘若知道你口出如此悖逆之言,他岂能饶你啊!”

李仁孝不屑道:“哎呀,大哥,那人根本就不会将此事禀告太子的,阿耶这钱啊,白花了!”

李信义不解道:“三郎,何以见得啊?”

李仁孝接着说道:“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露齿,那人若真想将此事禀告太子,他早就偷偷摸摸禀告去了,又怎么会跟阿耶说,我要禀告太子怎么怎么的,这很明显是在用这件事要挟阿耶,达到索贿的目的啊!”

李信义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哎呀,对呀,一想也就是这么回事。”

李忠勇不屑道:“哼!对个屁!若不使些钱打点一下,那人万一一怒之下真将此事禀告了太子,真得够咱们家喝一壶的!三郎,不是我说你,你就消停会儿吧,怎么刚从牢里放出来就惹下如此滔天巨祸,你呀,非得把天给捅个窟窿不可!”

就在这时,李安俨送走了唐旭,走了过来,他阴沉着脸盯着李仁孝,义愤填膺道:“哼!三郎,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李仁孝义正言辞道:“阿耶,孩儿所言句句属实啊,那李承乾绝非真命天子,他早晚得……”

李安俨听罢,连忙打断李仁孝,怒喝道:“住口!你这个逆子!真是混账!”

李忠勇见状,连忙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方圆百米之内无人后,他凑到李安俨耳边小声说道:“阿耶,三弟也的确是混账,不过孩儿也以为咱们家不能总是在太子这一棵树上吊死,最起码也得和魏王、晋王他们时常走动走动,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以免将来出现变故。阿耶,你想想看,你之前不就总是吊死在李建成这棵树上,可结果呢?”

李安俨听了这话,气的脸都绿了,连忙怒喝道:“混账东西,给我住口!大郎,三郎,你们这两个逆子,你们这是要活活气死老夫吗?”

李信义见状,连忙上前抚摸着李安俨的后背,说道:“阿耶,您消消气,在这大喜得日子,您可莫要动怒啊。”

李安俨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李仁孝说道:“唉……三郎啊,你可知道,这一次,若不是太子殿下在圣人面前为你求情,你命休矣啊!”

李仁孝听罢,惊诧道:“什么?阿耶,这么说,是李承乾救了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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