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初,米塞斯教授从维也纳信贷银行,获得了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邀请。”
“可他在接到邀请后,很快便拒绝了这份工作,并直接给出了颇具预见性的理由~”
“一场席卷全世界的经济大崩溃,即将来临!”
“我不想让自己的名字,与它有任何联系。。”
“后来,米塞斯教授的预言成真,席卷全世界的经济危机不仅让维也纳信贷银行破产了,还引发了整个中欧地区的金融恐慌,让无数人的多年积累下来的财富和积蓄,顷刻间化为乌有。。”
“与米塞斯教授同处一个时代的凯恩斯,在1930—31年的投资年收益,是-33%和-25%!”
“凯恩斯投资失败最惨的一次,是在大众商品期货市场亏损了超过80%,最后在家人和朋友的鼓励下,才重新东山再起。。”
“而我在看到这些历史真实的事件记录和数据之后,发现即便是天才如凯恩斯一样,也难免被云谲波诡的市场教育,何况是我呢?”
“所以我觉得,如果我能重新回到半年多以前,见到当时的我,肯定不会让他再大言不惭的四处乱说话,更不会让我现在陷入越来越被动境况。。”
“被动?”
“你这是在绕着圈子,向我要好处吗?”老切罗夫放下手里的纸,看着大卫似笑非笑的道。
“NO!我没有!您别误会!”大卫连连摆手,把老切罗夫放下的纸收回来,仔细的一点点把它撕碎了,解释道。
“现在我能够安稳的坐在这里与您聊天,已经是我天大的幸运。”
“七宗罪之首,就是贪婪!”
“如果我不能控制自己,习惯了把得到的一切都当作理所应当,最终难免会被心中的无尽贪念吞噬掉,也必定会一无所有。。”
“哦?你真是这么想的?”
“嗯。”
“呵呵~”
“大卫啊,你应该去大学里拿一个文凭,再去华盛顿工作一段时间,然后去你的家乡新泽西竞选议员,在政坛混几年。。”
“也许在三十年后,你也可以去竞选总统了。”
“您这是。。在夸我吧?”
老切罗夫笑意更浓的盯着大卫,追问道:“你以为,做总统很难吗?”
“当然啊~每天都有人用放大镜一刻不停的看着我,就算是做总统不难,那也会让我觉得很难受啊!”
“哈哈哈哈哈~”老切罗夫放声大笑着摇摇头,示意大卫再为自己倒满了咖啡,忽然话锋一转道。
“你见过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孙子了?”
“是的,我前两天见了肯特,还有他的朋友休曼先生。”
“你对他们的印象如何?都聊什么了?”
“他们?”大卫放下手里的咖啡壶,有点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德·休曼先生是长期活跃在加州的商人,您不会是他。。背后的老板吧?”
“不,不是我。”
“是老沃顿叔叔?”
“也不是他~”
“德·休曼背后的人,是罗斯福家族。”
“。。What?”
“怎么?你很惊讶?”
“是啊,我真没想到罗斯福家族的人,竟然会跟在肯特身边找上我。。”
“呵呵~其实这并不奇怪。”老切罗夫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幽幽的道。
“罗斯福家族早在300多年前,就从其家族发源地荷兰乘船,来到了新阿姆斯特丹,也就是现在的纽约。”
“他们家族在米国的第一个落脚点,就在你的野火酒吧附近,大约有50英亩的农田。。”
“后来他们家族的人在纽约,落地生根、开枝散叶,经营着毛皮、制糖、面粉和房地产等生意。”
“同时,他们家族的人非常喜欢参与政治活动,曾有人在米国的独立运动时期和内战时期,担任过政府内政部门的要职。。”
“不过由于他们家族从政的人,大多从事着很普通的政府行政工作,没有被书写历史的人列入开国功勋名单的前列。。”
“但熟知历史的人们,都不会轻视罗斯福家族在联邦政府参、众两院的影响力,更不会把现在的罗斯福家族视若无物!”
“他们家族的第一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是一个身体强壮、知识广博、性格坚毅强硬的退役军官。”
“他从战场归来后,很快就当选了纽约州州长,随后又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当选了副总统。”
“1901年,时任总统威廉·麦金利在任期内遇刺身亡,副总统西奥多宣誓继任总统之位,1904年再次胜选,连任至1909年。”
老切罗夫说到此处,表情非常微妙的笑了笑,看着大卫道。
“根据那些历史学家的记录,他在任期间的主要业绩,是很强势的敦促国会通过推行了反托拉斯法案,也就是《谢尔曼法案》~”
“之后,他还让参、众两院通过了一些保护劳工的立法,实行了一些维护社会公共利益的措施,让无数商界人士对此恨之入骨。。”
“尤其是在当时,被人们经常调侃“石油大乌贼”的洛克菲勒家族,因《谢尔曼法案》被迫把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标准石油公司,分拆成了37家新公司。。”
“如果你是老约翰·洛克菲勒,会如何感谢西奥多·罗斯福呢?”
“呵呵~”大卫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摇摇头没有回应。
老切罗夫目光犀利的盯着他看了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
“罗斯福家族的第二位总统,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在他叔叔任职总统的时期加入了海军,并在1913年升任了米国海军副部长。”
“不过在1921年,他被诊断出患有脊髓灰质炎,退役后在家休养了三年多才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
“1928年,他很顺利的当选了纽约市市长,在大萧条时期积极实行减税政策,借机获得了许多底层人士的支持。。”
“1932年,大萧条从米国开始席卷了全世界,富兰克林·D·罗斯福公开宣布参加新一届总统大选,并宣称会执行新政。。”
“而在他以压倒性优势顺利当选总统后,第一件事就命人着手制定分拆J·P.摩根公司的计划书。。”
“经过两年多的激烈博弈,最终他赢了,J·P.摩根公司被分割成了两部分,摩根银行继续其传统的商业银行业务,另一部分完全独立,成立投资银行,即现在的摩根史丹利。。”
“原来属于J·P.摩根公司的一百多位合伙人与股东们,也都根据各自不同的情况,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老切罗夫平静的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大卫,此时好像重新找到了教育自家杰出晚辈的成就感。。
可他心里明白,大卫·科尔曼,不可能依附于自己,更不可能真的成为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压抑着心中涌起的各种情绪,低声道:“你想支持谁竞选总统,都是你的自由。”
“但你也要明白,时代已经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尼克松在被爆出水门事件以前,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敢在电视上公然欺骗所有人呢?”
“所以啊,谁现在愿意相信那群眼里只有自身利益的政客,谁就是最大的傻瓜。。”
“你懂吗?”
“嘶~我明白!”大卫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老切罗夫,眼里带着感激的笑道。
“艾森豪威尔总统,在二战爆发前也只是军中一位名声不显的校级军官而已。。”
“1940年,他获得了时任米军陆军总参谋长的乔治·K·马歇尔的赏识,提拔他担任上校参谋长,随后又破格提拔他晋升为准将。。”
“偷袭珍珠港事件爆发后,艾森豪威尔更是得到了马歇尔的重用,让他获得了登上更大舞台的重要机遇!”
“1941年末,英国和米国决定成立联合参谋长委员会,艾森豪威尔参加了这次会议,并在会上详细分析了世界战局,给罗斯福总统和丘吉尔首相,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影响。”
“42年,阿卡迪亚会议结束后,艾森豪威尔奉马歇尔之命,拟制欧洲盟军联合作战计划,以及英米两国盟军进攻德国控制下的法国的围捕计划。。”
“为了实施这些战略计划,该年6月欧洲战区成立,艾森豪威尔被罗斯福和马歇尔选为战区司令,从此让他走上了更广阔人生的舞台。”
“1945年5月,德国宣布投降。”
“战区司令艾森豪威尔作为盟军代表,在柏林参加了无条件投降签字仪式,并正式担任米国占领军司令和德国米军占领区军事总督等职务。。”
“半年后,他在柏林完成了战后最初的繁杂重建工作,向军部提出退休申请,被时任总统杜鲁门晚宴婉拒后,邀请他回国接替马歇尔,担任陆军参谋长一职。”
“而在战后卸去军职的马歇尔,正在与乔治·凯南、威廉·克莱顿等人,策划着影响整个世界战后发展方向的欧洲复兴援助计划,也就是后来被人们熟知的马歇尔计划。。”
“48年,艾森豪威尔的参谋长任期结束,他退出了现役。”
“当时,有一些大公司想要聘请他当总经理或董事长,为此还提供了极为可观的薪金。”
“可他拒绝了这些邀请,却接受了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邀请,担任校长一职。”
“不过,在艾森豪威尔担任哥大校长期间,时任总统杜鲁门又邀请他先后担任国防部长的军事顾问,和非正式的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一职。”
“50年末,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北大西洋理事会会议决定,建立一支由米国军官任统帅的北约国家联合部队,杜鲁门总统任命了艾森豪威尔,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欧洲盟军最高司令官。。”
“52年,艾森豪威尔同意与时任参议员的尼克松组成搭档,作为大象党的候选人参加总统竞选,并于同年胜选,成为米国第34任总统。”
大卫说到这里故意停顿几秒,仔细观察着老切罗夫的微小表情变化,又道。
“在艾森豪威尔总统的任期内,恰好是米国消化战争红利,经济高速增长的时期。。”
“但我在详细研读了这段历史之后,认为他其实并不是一位优秀的总统,反而更像一名优秀的米国军人。。”
“比如到艾森豪威尔任期结束时,联邦政府的财政收支,除了1956、57和60财政年度略有盈余外,其余年份均以赤字告终,8年开支总和比杜鲁门政府开支总额增加1820亿米元。”
“此外从1958年开始,艾森豪威尔不得不放弃把国债维持在2750亿米元法定限额以下的企图,3次要求国会提高国债限额。”
“到了1960年,这个数字已超过了2860亿米元。。”
“而且在货币政策上,艾森豪威尔主张通过货币自由市场实现健全米元,反对对物价和工资实行直接管制。”
“所以他上台后,迅即取消了国内战时物价与工资管制,把货币政策的重点放在强调联邦储备委员会的独立性上,对该委员会长期的紧缩政策基本不干预。”
“但在1953年经济危机征兆显露时,艾森豪威尔政府不仅多次敦促米联储放松货币控制,而且还通过财政部采取协调行动,在危机期间一直发行中期与短期证券,开始奉行凯恩斯主义的膨胀性货币政策。”
“值得注意的是,战后物价上涨的趋势在1957年至1958年经济危机期间,发展为物价上涨与生产率下降同时并存的奇异现象。。”
“米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这种新现象,许多学者认为其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因执行凯恩斯主义赤字财政政策,和膨胀性货币政策带来的恶果。”
“他当时虽然也采取了某些温和的反危机措施,但他慑于通货膨胀的威胁,不仅拒绝了经济顾问委员会提出的减税建议,而且在危机前夕及其初期阶段,选择支持米联储的货币紧缩政策,后来又听凭财政部抵消联邦储备委员会放松银根的努力。。”
“这种在危机时仍然实行紧缩性货币政策的做法,完全不足以改变其执行新政以来政府扩张性财政金融政策的连续性。。”
“这些,也是他在任期内饱受经济学界学者们诟病的关键因素。”
“不过!!!”大卫忽然加重了一些语气,提高了声调说道。
“或许历史会承认他是一名优秀的军事战略家,一位实现了米国梦的英雄传奇人物。。”
“但是,他在电视上发布的总统告别演讲。。”
(注:关于这段提醒米国公众警惕军工复合体的电视演讲片段,我把它放在了本章结尾,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但我必须再次郑重声明,本人仅按照原文翻译内容,演讲内容并不代表本人观点!)
。。。
书房里,一片安静。
大卫与老切罗夫默默对视了片刻,似乎都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切罗夫此时心中无比感慨的微笑着叹了口气,站起身俯视着大卫,说道。
“既然你都懂了,那我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
“艾森豪威尔的孙子肯特,你可以多接触一下,但要小心提防德·休曼!”
“我明白~”
“其实,德·休曼上次过来的主要目标不是我,而是那天恰好在我这里来着不走的卡内斯。。”
“您放心,我已经提醒过卡内斯了,他不会轻易相信那位意图不明的休曼先生。”
“嗯。”老切罗夫砸了砸嘴巴,觉得好像自己的提醒又有些多余了,不奈的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额。。有!”大卫笑嘻嘻的觍着脸凑近一些,用手比画着点钱的手势,贱兮兮的道。
“我手上的最后一点零花钱,都给了要回家过节的卡内斯。”
“您看。。能不能暂借我一些零花钱?”
“我保证在下个月底之前,还给您!”
“你,找我借钱??”老切罗夫满脸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睛。
“嘿嘿~是啊!”
“我又不是你爸爸,凭什么?”
“其实。。您也可以是我爸爸!”
“要不我现在就喊您两声爸爸,您借我二百万,怎么样?”
“爸爸,爸爸!”
“。。”
“您看,您与我父亲的年龄相当,我和丽芙琳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喊您几声爸爸,也不算是很失礼吧?”
“。。”
“您的脸怎么红了?”
“难道您发烧了吗?”
“爸爸!您不会生病了吧?”
“用不用我去找医生啊。。”
“停!”
“闭嘴!”
“哎~”
“可是,您还没给我写支票呢?”
“我刚才叫了您三声,您借给我三百万怎么样?”
“。。”
“额。。如果您觉得不合适,那我可以再多喊几声,爸爸、爸爸、爸爸!”
“。。”老切罗夫,彻底无语了。
他面色微红的盯着大卫,慢慢做了几次深呼吸,咬着牙露出一个微笑,从兜里掏出随身的支票本,接过大卫递来的钢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支票,故意恨声道。
“我早就听丽芙琳说起过,你小子就是一个非常不要脸的混球。。”
“哈哈~爸爸,您又在夸奖我了吗?”
“您不要总是这样夸我啊,这会让我很容易骄傲自满的!”
“。。呵呵呵!”老切罗夫带着冷意的干笑几声,眼里突然闪过几道光,抿着嘴皱眉沉默片刻后,问道。
“我听说你为了甩掉DA安保公司的大兵们,还特意挪用了一笔钱给他们?”
“是啊!”
“这,您也知道了?”
大卫笑呵呵的把支票放在书桌上,主动上前半步,轻轻抱了一下满脸抗拒+嫌弃的老切罗夫,表达了自己感谢之后,解释道。
“我有能力赚钱,也不缺他们拼了命搞来的那笔钱,所以就全都归还给他们了。”
“至于他们要怎样处理、分配那笔钱,不关我的事。”
“他们随意,我都无所谓。”
“你。。你肯定能想到,他们可能会因为这笔钱分配不均,最后闹出人命吧?”
“是的。”大卫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耸耸肩道。
“小时候,我妈妈就给我讲过《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
“既然我现在选择了做一个好人,想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量多的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就必须比他们更聪明,更了解人性,更能掌握主动权!”
“同时,我还要为此做好被他们欺骗、敲诈、恐吓,甚至是伤害的心理准备。。”
“但我不会因此感到后悔,也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我只是做了我心里最想做的事儿,坚持了我心中的底线,满足了自己的心愿而已。”
“至于别人会怎么看我或评价我,我不在乎~”
“只要我的家人、爱人和朋友能够理解我,那就足够了!”
“。。”老切罗夫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大卫久久不语。
大卫的心里也明白,他说出的这番话“威力”如何。。
这种价值观,可能许多人都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
但是,对于在一具身体里面,同时拥有两个不同灵魂的大卫来说~
真正做到遵从本心和本性,才不枉自己获得重生一次的机遇!
其余的,重要吗?
不!
那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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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在本章末尾。
以下,是1961年艾森豪威尔总统在电视上的告别演说原文节选:
A vital element in keeping the peace is our military establishment.
Our arms must be mighty, ready for instant action, so that no potential aggressor may be tempted to risk his own destruction.
Our military organization today bears little relation to that known by any of my predecessors in peacetime, or indeed by the fighting men of World War II or Korea.
Until the latest of our world conflicts, the United States had no armaments industry. American makers of plowshares could, with time and as required, make swords as well. But now we can no longer risk emergency improvisation of national defense.
we have been pelled to create a permanent armaments industry of vast proportions. Added to this, three and a half million men and women are directly engaged in the defense establishment.
We annually spend on military security more than the net ine of all United States corporations.
This conjunction of an immense military establishment and a large arms industry is new in the American experience.
The total influence-economic, political, even spiritual--is felt in every city, every State house, every office of the Federal government.
We recognize the imperative need for this development.
Yet we must not fail to prehend its grave implications.
Our toil, resources and livelihood are all involved; so is the very structure of our society.
In the councils of government, we must guard against the acquisition of unwarranted influence, whether sought or unsought, by the military-industrial plex.
The potential for the disastrous rise of misplaced power exists and will persist.
We must never let the weight of this bination endanger our liberties or democratic processes. We should take nothing for granted.
Only an alert and knowledgeable citizenry can pel the proper meshing of the huge industrial and military machinery of defense with our peaceful methods and goals, so that security and liberty may prosper together.
译文:
要维护和平,我们的军队建设至关重要。
我们的军事实力必须强大,时刻准备采取行动,这样一来,某些想要入侵我们的国家,知道自己会被我们毁灭,才不敢轻举妄动。
今天,我们的军队与任何一位和平时期的前总统认知中的都有所不同,甚至比起二战、朝鲜战争时的军队也已焕然一新。
直至上次世界大战之前,米国都没有真正的军事工业。
因为在过去如果有必要的话,米国的犁头制造商也能制作刀剑应急。
但现在,我们不能再临阵才磨枪了。
我们不得不在全国各地,建造了海量的军事工业。
除此之外,还有350万男女直接参与军工企业建设,我们每年的军费支出,比米国全体企业的净收入总和还要多。
迅速膨胀的军事力量和飞速发展的军事工业紧密联合,这在米国历史上还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米国每一座城市、所有州议会、联邦政府的各部门都能感受到它们,在经济领域、政治领域甚至精神领域的强大影响力。
我们的确需要军队和军事工业快速发展。
但是,我们也必须关注其可能蕴藏的危机。
这关乎我国人民的工作、资源、生活,甚至是我们的整个社会结构。
政府必须严防军工复合体有意无意、逾矩出格的影响。
因为会出现其强势崛起、滥用权势的可能存在,且会长期存在。
我们决不能让军工复合体,威胁到我们的自由和民主发展进程。
不要觉得,这只是在危言耸听!
只有警觉聪明的米国公民,才能将让强大的军工国防体系同我们的和平制度、和平意图结合起来,同时兼顾我国的安全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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