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梅转头摇摇她哥的胳膊:“哥,你也不管管。”
管?雷大伟赶紧挪开眼神,他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在盯着芦春棉看,雷大伟掩饰的说道:“大梅,你别太任性,人家都是客人呢。”
大梅本来就不喜欢陈婷,之前陈婷来的几次,还有一次和她妈顶嘴呢,这要是嫁过来还得了?
陈婷示威的挤眉弄眼,气的大梅直跺脚。
胡宁就是一个外人,又不好多开口,她低头卷自己的袖口,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的薄棉衣,天气说变就变,前两日突然降了温,人人都从柜子里翻出棉衣穿。
这件棉衣是她用芦春棉的旧衣服改的,以前的衣服太肥大就翻翻新,好在棉衣也是刚做了两三年,除了两个补丁之外并不显旧,胡宁让老裁缝改了改,就成了一件新衣服。
这年代条件不好,胡宁只能尽力让自己穿的不打眼又好看,这还真是挺为难,空间里的衣服大多数不能身上,穿出去就成了奇装异服,如果被人告一状,那可就糟糕了。
胡宁看着窗外的大风,念了一句诗:“条枯叶落狂风吹。 一朝零落无人问。”
雷大伟眼前一亮:“应景应景。”随后自己附和一句。
陈婷冷冷的说道:“哎呦雷大伟,你啥时候和傻大姐这么有的聊了
?之前你不是还和我提过,她又笨又蠢,你一点也不待见她吗?”
当着胡宁的话说这些,雷大伟的脸瞬间通红,此一时彼一时,芦春棉怎么能和以前相比呢?
胡宁装作生气的模样:“雷大妈,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
雷大妈手还湿着呢,她赶紧留人,胡宁敷衍两句回了家。
回家之后胡宁躺在床上,她大门也没关,用不了多久,雷大伟肯定回来寻自己,然后再解释一番,夸赞两句。
果不其然,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雷大伟在门外喊:“家里有人没?”回你个没吱声。
过了一会儿雷大伟又说:“大门开着呢,春棉我进去了啊。”
芦春棉掰开手里拿的红辣椒,这辣椒真辣!她把辣椒放在眼睛下,眼里立马眼泪打转,幸亏她机智,回来的时候从刘姐那带走两根干辣椒。
雷大伟一进门就看到芦春棉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他心里一软,凑上前去:“春棉啊,对不起,我没想到陈婷那么挤兑你。”
胡宁把手帕攥在手里,轻轻擦擦眼睛:“没想到?陈婷欺负我的次数还少吗?从小就欺负我,长大了变本加厉,带头让别人管我叫傻大姐。”
胡宁说的是事实,雷大伟反驳不了。
雷大伟争辩说自己没说过那些话,都是陈婷瞎编的。他还真会推卸责任,别说这些话,更难听的他都能说出口吧。
可胡宁知道不能撕破脸,她迷茫的睁大眼睛问:“陈婷为什么药要瞎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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