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两天,我腿上的伤几乎不会影响我的行动了之后,我就开始着手去补自己错过的社会实践了。
我对美术馆其实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多少艺术细胞,更遑论最近展出的是我完全欣赏不来的抽象派艺术作,只能说是纯粹的完成课业罢了。
虽然有点想找人陪我一起,但之前我大部分同班同学都已经来过了,我也不好意思拉着别人再逛一遍。
至于太宰......他总不能真的只有我一个朋友吧!
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够危险了,男孩子还是应该独立一点!
倒是之前松田阵平权当是售后服务,发来消息问了我一句腿伤怎么样了,又在闲聊几句,听到我准备今天去美术馆的时候,开玩笑似地回我说‘要是这次也被抢劫了,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我和他这两天line上也有过一些交流,不过基本上都是我单方面地逮着学长薅羊毛,问了他一些法学有关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哪位老师的课比较简练,还有推荐的一些参考材料等等。
倒不是说我有多么好学,之前跟朋友吐槽的那些理由也基本上都是开玩笑,只不过我属于稍微有点被害妄想症的类型,每次看着同校小群里的聊天记录,都忍不住直呼法外狂徒竟在我身边。
但我觉得这完全不是我的问题,毕竟这些大哥可是提出了包括但不限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和‘十年以上至无期’的各类分级操作的详细教学措施,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万一事情暴露后如何拖着竞争对手一起去吃免费牢饭,当真是看得我冷汗直冒。
这我要是不多学着点,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哪一步开始跳的坑。
话说你们丫的不入狱谁还入狱啊!怪不得松田阵平会说我们这专业入狱率数一数二的高呢!罪魁祸首就是你们!
【我:也没有那么倒霉的!抗议!】
【松田阵平:我那天会在美术馆附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直接找我比打报警电话快。】
【我:这种担心肯定是多余的!但还是多谢啦,松田学长。】
结果我还是乐观的太早了,我那边前脚刚踏入美术馆五分钟,后脚整个美术馆就乱了起来,仔细一听还偶尔有着“怪盗基德”一类的惊呼声。
我:“……”
有没有搞错啊!东京的治安还能不能好了??
还没等我想好该如何应对眼下这一番混乱的场面,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松田阵平:你考虑过去买彩票吗,不要乱跑,去一楼大厅等指示。】
内部信息流通的快了不起啊??
我有些不想理他,甚至还特别想举报他上班时间玩手机。
好在眼前乱糟糟的场面也没有维持多久,几分钟后安保人员就让所有参观者和员工一起聚集到了大厅里,开始解释现状。
在百无聊赖地听了一会之后,我终于了解了个大概。
据馆主所言,他收到了一张画着怪盗基德标志的预告函,大意是今晚会来取走画廊上几幅最贵重的画之类的。
“可是......怪盗基德不应该只对宝石感兴趣吗?”旁边响起了点窃窃私语声,我扭头看了眼,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两个女高中生。
按我自己来说,我肯定是不会管闲事的,再说这盗窃案也不是我的专业范畴,在这方面我的水平基本属于一把锁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来十把的类型,但要是让我明天再来这跑一遍我也不大乐意,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决定把这次的突发事件也一并写入我的社会实践总结里,水个总字数。
......不过说起来,太宰好像也会开锁哦。
打定了主意后,我干脆向着那两位女高中生的方向迈了两步,相当自来熟地跟她们打了声招呼,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就拿出了手机,打开备忘录,开始询问起他们有关怪盗基德的信息。
这时候我就又开始羡慕起了太宰那个堪比摄像机的记忆力了,我边敲着手机键盘,边分心想着问题,“所以,你们觉得这次的事件,不是怪盗基德犯下的?”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其中栗色短发,名叫铃木园子的那位支支吾吾了片刻,挠着脸颊躲开了我的视线,“我是说,至少就我知道的来看,是这样的啦......”
“唔,不能确定吗。”我想了想,“不过光按价值来看,这里摆着的艺术品应该不逊色于知名珠宝才对。”
“基德大人才不是因为价值才偷那些珠宝的呢!”铃木园子闷闷不乐地反驳道,“他偷完后都会还回来啦。”
“哇哦,这个量刑就有点困难了。”我惊叹了一声,“浪费警力的定罪可是很弹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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