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救赎?在你看来,我是生活在蜜罐里?”张明远目瞪口呆的看着吕正业。

“你虽然活得艰难,很难突破自身的贫穷,但你是活在光明里的人。而我是活在黑暗中的人。我

六岁的时候被亲身父母卖给了人贩子,我父母要三万,人贩子只肯给五千。我到现在都记得我父母当

时的样子,我爸高大肥胖,一天两顿酒,脸永远油乎乎的。在一旁不吭声给我妈使眼色。我妈又高

又瘦,长头发鸡窝一样在后脑勺盘着。脸蜡黄,暴牙,声音特别大。揪着我的后领,拎过来拖过去。

一遍又一遍的说这个孩子可壮了,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片药,没挂过一次水。你看看这牙,长得多

好。这孩子就是话少,但可聪明了,点点大的鬼的很,晓得把人家的辣椒茄子往家拿。这是我亲生的,不

是实在穷,我也舍不得卖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多给点,多给点……人贩子反复说孩子大了,有记

忆力了,不好卖了。最后说算了算了,给八千,要就要,不要拉倒!我跟着人贩子走的时候什么都不

懂,一直回头看父母,他们两靠在一起,眼皮抬都没抬,蘸着唾沫星子点着票子……”吕正业边说边回

忆。

“你的亲生父母竟然把你卖了?这还是父母吗?畜生啊!他们会有报应的!”张明远听得心里一

揪。

“报应?哪有啊?”吕正业笑笑。

……

“报应!是有的!我老公前年接了个机构工程,签了合同,机构验收了,财政也给钱了。”王爽

咬牙切齿的。

“后来呢?”吕鹏一辈子做的都是卖面条的小生意,他不太明白王爽说的工程是什么。

“我老公的公司是小公司,资质不够,他为了拿那个工程借了另外一个公司的资质。工程前前后后都是他做的,关系也是他维护的。给机构做工程要垫资的,他垫了一千七百万。这一千七百万有五

百万是我们家的各处房产抵押的贷款。机构验收后,跟他联系的机构领导答应了付款给他个人。但

财政不知道啊,财政按照程序将钱打给了他借的那个公司账户。那个公司的老板起了贪心,款一

到就卷款跑了!我老公找不到那个老板,就回头找机构。机构回得有理有据,我们根据合同跟发票付

款,款已经付给你了,你还来要什么?哈哈,报应啊,真是爽啊,真是报应!”王爽说着说着拍着地

面大笑起来。

“你老公么钱了,那个狐狸精还么走?”吕鹏嘴巴大张着,饿的老天爷,一千七百万!

“没有,她说跟我老公有感情,等着我老公东山再起呢。再说了,她小小年纪跟着我老公吃惯了

用惯了,她哪受得了再过穷日子?我老公虽然落魄了,但老底还是有一些的,我的公婆都是大瓦市退

下来的高干。我现在这样出差虽然苦一点,但是整个人舒服多了。整天憋在那些事里面,我能疯!”

“你个瓜女子,你给他们挣啥钱哩嘛?你这边挣钱他们那边胡花咧!还不如离婚算逑!”吕鹏

叹了口气,这个王爽看着神采飞扬,谁能想到家里乱污八糟的。

“刚结婚的时候,公婆跟老公防着我贪他们的钱,家里房子没一个有我的名字,家里的现金没一

个大子是我的。我从不知道老公有多少钱,无论你撒娇还是撒泼都拿不到什么钱。我这辈子最后悔的

就是嫁给他这个人渣。离婚?人家那边巴巴的等着我离婚呢?我怎能让他们称心?拖也要活活拖死他

们!”

“你们有钱人过的这叫啥日子嘛!”

……

宫家园站在椅子看着陈飞达爬了出去,巴巴的仰着脖子看着,陈飞达的惨叫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小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宫家园将头凑近窗户口,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景象:

三个白发人在陈飞达身后打成一团,两个白发男人几乎同时跃起,手里的飞爪斜刺对方的胸口。

飞爪触碰处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双方的飞爪都没伤到对方分毫。狮子鬃一样发型的男人正是211

3,他侧身的同时,一个侧踢将对手踢倒,同时闪避开短发女人的进攻!不等地的男人有任何反

应,手里的飞爪从背后扎进男人体内,紧接着跟女人打成一团。地的白发男人瞬间幻化成黑色的细

沙升腾入空,在这样的幻象中,又有两处黑影闪现。黑影中快速闪现白发人的胳膊腿,又有两个白发

人加入了战斗。三个白发人围攻2113,2113立刻险象环生。

“老头,老头!我喊你多少遍了,你在干吗?快看看我,我背被人砍了一刀,我的妈呀疼死我

了。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我的血?我的血?我好像爬不起来了,你别傻站着呀,快救我啊!”陈飞达连着喊了好几嗓子才将宫家园喊得回神,陈飞达根本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天天叫嚷着分分钟砍死别人,现在好了,自己差点分分钟被别人砍死了!

宫家园只瞥了他一眼,继续看那四个白发人的打斗。2113在腾挪跳跃中砍掉了一个白发男人的

胳膊,男人的胳膊瞬间化为细沙升腾入空。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不等宫家园眨眼,他的胳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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