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人家说完,楚蘅打断道,“相公,拿箱子。”

“大夫,女大夫,现在我”

“闭嘴。”楚蘅怒斥,“废什么话,快带我去看看。”

男人愣了三秒,点点头。

凌霄不放心,也跟着去。

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夜。直到第二天响午,夫妻俩拖着满身疲惫回家。

金钱莲早早备着吃食,看到儿媳拿筷子都在颤抖的手,还有那半睁不开眯着的眼睛,她心里一阵心痛。

“蘅娘,这女大夫太辛苦了,不然,以后别人找就说没空吧。”

“阿娘。”楚蘅还未回答,凌笤惊道,“你怎么能这么想?这要是每个人都觉得大夫不好当,大家都不当了,生病的人怎么办啊?”

“”

这话一出,金钱莲脸上有些挂不住。

“婆婆。”楚蘅道,“假如你是病人,村里大夫都不在家,你千里迢迢去别村请大夫,如果人家不来,你觉得自己还好吗?”

“”

这明显在提醒自己当年的那场大病,金钱莲脸上燥得慌。

“蘅娘说得对。”金钱莲肯定的点头,“是我老糊涂了。可,阿娘怕你只是看看书,会不会哪里有什么问题?”

是啊,光看怎么敢实行?

就是天才神医,也不可能看看就敢在病人身上实践,她亦是如此。

但,她有前世的经历。

前世流浪多年,什么大病小病都生过。奴隶的命不值钱,除了自己依着小时候阿娘阿爹教的那点皮毛,还有好几次弄错药,差点没有熬过去。

可这些,她不能说。

“婆婆。”她笑道,“我天赋异禀,加上小时候阿爹阿娘教的,我耳濡目染,早已经认识药材,看小病小灾还是能应付的。”

金钱莲还是忧心:“这接生孩子可不是小病小灾,若是出了茬子,她们不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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