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

他行走大江南北,见过无数少年豪杰,像西门庆这一款倒是第一次遇。

可惜两人确实没有师徒之缘,这是他的灵觉告诉他的,半点也做不得假。

不过他一眼就看出西门庆根骨不凡,更兼天生神力,一手身法好似也出自名家,应该不像是没有师傅的人才对。

而且他修炼兵家法门,灵性圆融,直觉西门庆身怀有不少秘密,言语之中也多有不实之处。

“小友莫要说笑了!咱们就此别过!”

“周大侠等等,小的刚得了一点好酒......”西门庆眼见周侗要走,顿时急了,使出杀手锏。

“什么酒我没喝过,就是东京,咦.....”周侗话音没落,就看到西门庆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打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刺鼻而来,直觉告诉他,他还真没喝过,这酒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酒都要烈。

他当然没有喝过,这是西门庆在酒坊经过反复蒸馏才得到的,差不多有六十度的样子,本来他是想提炼一点酒精出来的,可惜工艺还是达不到,如今最高只能酿出六十度左右,被他取了一点带在身,没想到这就排了用场。

周侗为人虽然不拘小节,但男人本色,颇好杯中之物,也曾自诩饮遍了天下美酒,西门庆带的这种酒他还真没喝过,顿时就犹豫起来。

“前辈要是没事,不如咱们到清河县,小酢一杯!”西门庆立刻发出了邀请。

“也好!”周侗没有多想,立刻就答应了起来。

当下二人一路赶到清河县,西门庆寻了处酒楼,要了个包间,吩咐小二切几斤狗肉,安排妥当,才请周侗座。

周侗也不推辞,他也正好有些饿了。

当下二人大块耳剁,西门庆取了酒杯,小心翼翼的给周侗满,他端起来贪婪的嗅了嗅,一口饮下,只觉得一股热气顺喉而下。

“痛快!痛快!这才是男儿该喝的东西,不知小友这酒从何处得来!”周侗大呼痛快,面不改色,只觉得胸腹之间一股热气,升腾不断,和这酒相比,以前自己喝的那些只能算水。

“这是我祖传下来的,家中还有数坛,前辈若是喜欢,我愿双手奉!”西门庆说起慌来面不改色,他这次出来只带了这么一点,约莫二两下,估计周侗一定喝不过瘾,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把人骗回去,这种酒要多少有多少。

反正是数坛,他也不知道自己家里有多少。

周侗想了想,还是承受不住烈酒的诱惑,勉强答应下来。

二两酒倒不了几杯,周侗很快就将酒喝完了,他咂了咂嘴,有点不尽兴,西门庆见状,连忙喊小二最好的酒,可惜刚喝完西门庆的酒,就算是店里最好的酒在周侗口中也如同嚼蜡,只能是勉强下咽。

“苦也!喝了这小子的酒,往后可怎么办...”周侗暗暗叫苦。

眼看酒过三巡,西门庆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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