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曾氏连连点头,“确实是这样,我家夫君没什么癖好,就偶尔好吃酒,赵兄弟带着我寻了夫君常去的地方仍没找到。”

“夜深了我们就回家歇息,没找了,等早上起榻,我听闻邻居说头日江上出了具尸首,带回了衙门,我家夫君又不见回,我就寻了赵兄弟同来。”

说完周曾氏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夫君,怎么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呀……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呀!”

赵知府沉思一瞬,问向赵善,“当时所雇佣的船夫是何人?家住何处?”

赵善抿嘴顿了顿,随后道,“回大人,所雇船夫叫张潮,住临江村。”

周曾氏抽泣,“大人,我夫君尸首可否由小妇人带回家安葬?”

赵子静想了想,验尸已基本清晰了,再留着尸首也没有必要,何况衙门里放着,自己也瘆得慌。

赵子静点头,“验尸已清晰,可以带回去安葬。”

周曾氏用力的磕头,“请大人查清那个贼人所为,捉拿归案,我夫君出门时带有蓝色绸缎包袱以及五十俩金子。”

赵知府点头,有金子不见,莫不是因财杀人?那又会是何人所为?

赵子静义愤填膺,振振发声,“好,本官定会彻查,找出你夫君之死乃何人所为。”

周曾氏叩首后起身出了衙门,赵善见周曾氏离开,连忙行礼紧随其后。

赵知府起身,看向夏末,“稍后周曾氏会来收敛尸首,你与你祖父一同再验尸一次,再看一下她是否有异常,整理好卷宗。”

又想起这夏末心意细腻,有他在这半年破案自己也轻松了不少。

赵子静又叮嘱,“昨日发现尸首的渔民口供并未见包袱以及金子,夏仵作你找夏先生看下卷宗,下午同徐捕快同去查探一下渔民是否说谎。”

徐捕快咧嘴一笑,“是,大人。”

赵子静点头,“船夫张潮也住在临江村,夏仵作心细,到时你们多留意一二。”

夏末拱手一礼,“是。”

随后赵子静朝齐陵笑了笑,“齐县丞,咱们二人去后院研究一下此案,听闻上头来了大人物,我们切莫出什么漏子。”

齐陵赞同,随后二人离开,徐捕快招呼自己手下的两个捕快,出去打听打听几人口碑如何。

夏末与夏离二人入了验尸房,再次查了一遍尸首,与上次检验并无区别,只是尸身腐败又深了些许。

不多时,周曾氏当真是带着棺木前来运周生的尸首。

赵善虽是害怕,但依旧强装镇定的跟在身后,二人收敛尸首后。

周曾氏没有哭泣,周曾氏请来敛尸人把尸首入了棺材,抬到带来的板车上,静静的拉着棺木缓缓离开衙门。

夏末与徐捕快在衙门吃过午饭便出了衙门,二人首先去了临江村,出去打鱼的众人并未回来。

询问各家,家中的女人们,得知除了头日船侧发现尸首有些害怕之外,之后几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今早便去了江中捞鱼,约莫傍晚时分才会回来。

见暂时查不出什么,二人一路询问,找到了江上船夫张潮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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