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灵素醒来洗漱好,从楼上下来,便闻到一大股子食物的香气,吸着鼻子嗅了嗅,分辨着,是煎鸡蛋和培根的味道,不错,应该很好吃!这种被人照顾着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她微笑着走进餐厅,餐桌擦得干干净净,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金色的光亮,桌面上摆放着三个透明的高杯身的玻璃杯,里面盛满乳白色的牛奶,挨着杯子的傍边,分别摆放着筷子,而三个杯子的中心处放着一袋还没有开封的面包片,旁边摆放着一瓶盖子翘起来的草莓酱。
灵素找个位置刚刚坐下,程倾阳就端了两个盘子进来,看到进去马上就笑了起来:“您早上好!”说着,就欠着身,将其中的一个盘子轻轻的摆放在灵素面前,而后恭敬的退后了一步,才又将另外一个盘子放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灵素笑着,也对他回了个:“早。”
程倾阳就说:“您先吃着,我去把松松叫醒了。”
灵素点了头,程倾阳就退后几步,退到餐厅门口之后才转身离开。
他上楼时,松松已经自己穿好衣服,在二楼的洗手间里呢,他随便的用清水洗了把脸之后,又漱了口,此时刚用小毛巾擦完脸,正站在小板凳上翘着脚对着镜子梳头发。见到程倾阳就在镜子里头对他咧着嘴笑。
程倾阳也对着他笑,双臂一张,双手一拎就将他拎起来:“吃饭去喽!”
松松就咯咯地笑。
两人到楼下时,灵素正在小口的喝着牛奶。松松也赶紧恭敬的对着灵素道了声“早”。
灵素就笑:“先坐下吃饭吧,吃早饭跟你们说个好消息。”
于是程倾阳这顿饭就吃的不踏实,就想着到底是什么好事呢?心不在焉的吃着,一会儿看一眼灵素,坐立不安的。
灵素将盘子里的鸡蛋和培根吃完,又吃了两片面包,然后将杯子中的牛奶一饮而尽,见程倾阳和松松饭吃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擦嘴巴,将那笔奖金已经批下来,马上就可以领取的事情说了。
程倾阳立刻站起来,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凑凑手,瞅瞅灵素,又瞅瞅松松,然后握住松松的小肩膀,激动的:“松松,咱们有钱了!”
程倾阳现在就想立刻把奖金领回来,想想等下还有笔大生意要做,高兴得跟松松两个人又叫又跳,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准备出门往东郊别墅区出发的时候,李茂源打来电话,让他们下去,说是开车来接他们了。
众人下了楼就看见李茂源站在一台擦洗得铮亮、大概有九成新的商务车面前,笑呵呵的望向他们,一见到他们出现,便拍拍车头:“这车怎么样?能衬得起大师的派头不?”
程倾阳双眼放光的快跑几步:“这车太棒了,你哪儿弄来的?”
“这话说的,就不能是我的?”
程倾阳不由得侧头打量他,李茂源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打蜡,看起来精神奕奕的,就有点相信了:“真是你的?你这么有钱?”。
李茂源嘿嘿笑说:“我租的,这不是想着咱们今天算是第一次做生意,怎么也不能让大师坐出租车去,而且我这不是也想跟着去见见世面嘛。来来,快上车。”
灵素倒是不在意这些,不过有专车可做,还是对李茂源赞许的点了头。
商务车坐着比出租车舒服多了,这一路上几人欢声笑语的,都很愉快。
10点钟,准时到达东郊别墅区。李茂源将车开到小区里,在别墅前停下。
客人自称姓王,王达智,正在门前迎接他们。这人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高高大大,长相端正,只是脸色微黄,眼球泛着血丝,眼底发青,似是没有休息好,身着长衣长裤,披着件外衫。
灵素暗自打量着他,便见王达智越过灵素,走向了李茂源,伸出右手:“大师您好,辛苦您了!”
李茂源忙摆手指向灵素:“我不是,我是大师的司机,这位才是。”
王达智的脸瞬间就有些变色,但马上就调整过来,对着灵素挤出笑容:“一路辛苦,请进吧。”
灵素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跟随他往别墅里走去,刚踩在放置在门外的地垫上,却突然停住了,鼻尖微动,闻到一股血腥之中夹杂着臭乎乎邪气的味道,很是难闻。她轻抬手,用手指微掩住鼻子,待跨进屋里,那味道渐渐就消失了。
王达智侧身时正好看到她的动作,便问到:“小大师这是怎么了?”
灵素并未说话,李茂源忙说:“待等大师看完了你家老爷子在说。”
一进到屋里,程倾阳就过去拦住王达智,把他拉到一边:“定金麻烦支付下。”
王达智看看他,再看看灵素,又看看松松,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把定金付了。
程倾阳喜得藏都不藏不住,但想到人家出了事,不好表现得太高兴,便溜到几人后面,和松松偷偷的乐。
一楼是客厅加餐厅,空间很大,200平米左右,美式的装修风格,铺着实木地板,也许是时间比较久了,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有种岁月的陈旧感。客厅内三面有窗,但是窗户比较小,白天也需要开灯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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