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白茶睁开眼睛,她慢慢坐起来,忽然瞪大眼睛,咦?她身上怎么不疼了?

“怎么回事?”

她晃动手臂又惊又喜,她的伤竟然全好了,手不痛了,连腿也不痛了!她昨天不是断了好多根骨头吗?这就好了?

“师父————”

白茶坐在床上扯着嗓子喊。

“你醒了。”

木星寒很快端着碗药走进来,他坐在床前凳子上问:“身上还疼吗?”

白茶舒展舒展双臂:“一点儿都不疼了,师父你用的什么灵药?太厉害了。”

“先把药喝了。”

木星寒没有回她,催促她喝药,白茶喝了药,她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翻身下床,她一面舒着懒腰,一面朝梳妆台走准备梳头穿衣。

“啊————”

白茶站在镜子台看到镜子里的人,她捂着脸尖叫!

靠!镜子里雪肤红唇,像开了八级滤镜的绝色美女是她吗?

她身上的黑色都没了,皮肤不仅变白了而且还是像开了八级柔光一健美颜过的白,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她房间的梳妆镜就是现代式的镜子,把她照得清清楚楚。

“师父!”

白茶双手捂着脸转过身,大眼睛水灵灵的:“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变美了?”

木星寒恍然大悟:“那药治了你的伤,也化去了你身上的魔气,徒弟,原来你喜欢白皮肤啊。”

废话,她本来就是校花,傻子才喜欢黑炉蛋子!

“师父你用的什么药?这么厉害。”

“哼!”

暮星峰的管家伏月捧着一颗香瓜走进来,他是一名高傲的散仙,他哼了一声讲:“什么药,那是山主割血救你的,你昨晚差点死了,昨晚上山主还敲了龙钟集了众人罚了孟灵珠清和大殿前跪地忏悔给你出气,今早又割了半碗血喂你。”

白茶的笑容一下没了,她急忙抓起他的手臂捋起他的袖子,他腕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她张了张嘴,喉头一下便哽咽了,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己保护自己,还从来没有人这样保护过她。

“师父,疼吗?”

“只是一点血而已,师父是天仙,这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伏月站在一旁重重地哼了一声:“山主您就逞强吧,昨晚上药时嚎的不知道是谁。”

白茶看着那腕上的伤,她想,肯定很疼,她看着心里都疼。

伏月身为暮星峰的管家,权力大,脾气也大,他把木星寒支开了,便对白茶不客气地说道:“我说小山主,你能不能努力一点,笨鸟都知道先飞,难道你要一直这样废物下去让山主保护你?身为山主的徒弟竟然让一个小辈打得半死传出去真是丢死人了。”

白茶被训斥的脸皮发红,她羞愧地连忙点头,她从拜师进山还真的没有修炼过,她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玩物丧志。

伏月回到星云阁,木星寒正在给自己上药,伏月翻个的白眼走过去:“我说山主大人,您是天仙,这一点用一点修复术不就愈合了。”

“用修复术不就好了,好了徒弟还怎么会感动。”木星寒抖动腕子,真疼,他打了个哆嗦讲道:“书上说,这叫苦肉计,这样,她感动感动着就不会想走了。”

“小山主现在确实是很好看了,但是我实在不明白山主你为什么非要她不可。”伏月叹气。

“……不要不行了,当时是偷偷收的,收得太匆忙了,现在师徒名分已成,她是我唯一的徒弟,名分很重要。”

反正就是木已成舟,后悔也退不了人了是吧,伏月在心里翻白眼。

孟灵珠在清和大殿外跪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午时才被叶寒汐接回去,她伤得不轻,叶寒汐更怕蓝凌皇知道真相会再下杀手,他接人之前将蓝凌皇打发到竹灵峰容竹那里住几天,白茶被孟灵珠打伤的事章尾山上下严禁对蓝凌皇与曾梨梨透露。

午后,蓝凌皇便去了竹灵峰。

容竹换了一身雪白的道袍,打扮得仙风道骨,今天他亲自到鹿台山给弟子们讲课。

站在讲台上,容竹背着手,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蓝凌皇,口中讲道:“今天,为师重点给你们讲讲何为友爱,仁心,友爱是什么?友爱就是你们师兄弟姐们之间,一定要相互包容,仁心是什么?仁心就是哪怕你师妹捅了你一刀,你也要原谅她,包容她,要笑着用爱教育感化她。”

竹灵山弟子的内心:……师父,您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蓝凌皇盯着亭台外飞舞的一只白色小蝴蝶看,心神全被吸走了,对容竹的大道完全不感兴趣。

容竹讲仁爱讲了一个时辰,他讲得口干舌燥,但是他的仁爱大道显然比不上外面的小蝴蝶有吸引力,好苗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可恶的花蝴蝶看。

容竹讲着讲着没有把大道传播出去反而快要把自己的仁爱给讲没了,他赶紧的停了课来了一场课间休息,他必须要去喝口水冷静一下。

容竹走后,几名竹灵峰的弟子都轻松活络起来。

蓝凌皇与她们不熟悉她也不喜欢与人结交,她瞧见远处林中有一只小兔子一跳一跳的很是好玩,她一个闪身便去追了。

她到了树林中,轻易地便捉到了那只兔子,小兔子在她的手中瑟瑟发抖,像是害怕极了,她微微一笑:“你怕什么?我不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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