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晚月又被飞花令吸引了,在摊位看了一轮。
“各位公子小姐看过来了,咱们这轮飞花令的注是‘白玉桃花簪’这可是采用上好的白玉,京都聚宝斋5位工匠打造了足足10日才做出来的。据说这簪子就连定远侯家的夫人都争抢着要,仅此一件,唯胜者得。”
对于老板的介绍陈潜不以为然,且不说是不是聚宝斋的簪子,就这种成色的白玉簪,定远侯府家的夫人定是瞧不上的。
“哇,这簪子真是不错啊。”倒是晚月听了老板的介绍信以为真,一副想要的样子。
“咱们飞花令的规则很是简单,台前7杯酒,每轮参赛者7人,本轮飞‘月’字,也就是说诸位参赛者中,每人说的诗句中必定要含‘月’字,可采用古人之词,也可临场发挥。每人没说一句便饮上一杯酒,若是有接不上者,或不胜酒力者,均败,最后剩一人获胜,可有人参与啊?”
这次飞花令的规则实在有趣,不仅要作诗更要饮酒,即便是有才能者,若不胜酒力,照样是输家。
“参赛者到这里报上大名,每人每轮2两银!”
“这里这里,这里要参加!陈时元参赛!”晚月举着手大声叫喊着,还不等陈潜反应,晚月便丢了2两银子过去,老板便陈时元的名字写在参赛者一席上。
陈潜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能参加。“时元哥哥,那簪子我想要,可是我又诗词不通。你帮我赢下来好不好啊?”陈潜继续摇摇头,自己不能开口,如何参赛?
“时元哥哥你帮帮我,我求你。”说着晚月便憋着嘴求陈潜,陈潜想着自己的哑疾,还是无奈摇摇头,没承想晚月竟生起气来。“时元哥哥不好,我好容易喜欢一个簪子,时元哥哥都不能帮我!”说罢便转过头去。
陈潜看晚月生气顿时手足无措,去拉晚月没想到晚月非但不理他更是甩开他的手,没办法,陈潜只能点头答应。
晚月看陈潜点头答应,立即大喊了一声“时元哥哥最好了!”便冲到前面,“老板我要纸笔!”
“要纸笔做什么?”老板不知道晚月的意图,不肯给她。
“如此佳节,月色正好,吟诗岂非无趣,我们要赢就要赢得与别人不同,拿纸笔写下来好让败者们拿回去细细揣摩啊。”陈潜听后笑笑,晚月怎能对自己如此有信心,她这样说若是陈潜输了,岂非对不起晚月的信任。
“好大口气的丫头,我倒要看你们如何赢。”晚月的话自然引起其他人的不满,老板看局势逐渐热烈,连忙给晚月拿了纸笔过来。晚月随即便把陈潜推到台前来。
“怎么的小姑娘,是不是怕输的哭鼻子啊,怎么还搬救兵来?”其中另一位参赛者看到出场的不是晚月,便趣笑与她,奈何晚月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回怼了过去。
“睁大你的眼看清楚,参赛者陈时元,我又不叫陈时元。怎么,你当我弱女子好欺负,是怕陈时元过于厉害,到时候你输得太难看,你不敢了吧。”说吧晚月便哈哈大笑着,陈潜也只能跟着对那人笑笑,此时必定要壮了晚月的声势,不然私下又少不了晚月的唠叨,怪自己在她与别人对峙的时候,没有站在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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