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温庭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斟酌再三,还是鼓起勇气,朝着闭目养神的鹤千炤问到。

鹤千炤:“……”

没有人回答他,温庭悻悻的转移目光,掀起了旁边的帘子。

“大人,我们来的凑巧,竟然有人娶亲,还这么热闹,人真多,不过没看见新郎官儿。”

“闭嘴。”

鹤千炤微蹙眉,冷声警告了一句,说完依旧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到。

马车在旁边的客栈停下了,经过回去的燕家家丁报告,燕君珂就在这里住,不过去了一趟沈家,现在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没回来。

鹤千炤拿出准备好的朱蒙案本,又打开随意看了看。

这案本如此详细,那个女人应该会挺高兴的吧?

回想起她那谄媚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勾起唇角,心里头也微微有些触动。

又等了一会儿,鹤千炤已经喝完了两盏茶,看着门外进进出出的人,不免有些不耐烦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

温庭坐在对面,只感觉有些压抑,瞥了他一眼,立刻站起来,走出去透口气。

谁知他刚走出去,就脸色大变的走了进来,看向鹤千炤,欲言又止。

“何事?”

鹤千炤看了他一眼,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

和温庭走了出去,鹤千炤看到了正虚弱躺在地上的燕桨南,他立刻走上前去。

燕桨南浑身脏兮兮的,身上也满是臭味,嘴唇苍白的很,走到这里来好像已经花了太多的力气,

见到鹤千炤,他强撑着爬过来,满脸泪水,抱着他的裤管,“大人,救救我们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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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门口来了一批人,现在已经冲进来了。”

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火急火燎地对着沈老爷喊道。

沈老爷刚写完“清正廉明”四个大字,皱眉看了管家一眼,不紧不慢地批评起来。

“嚷嚷什么,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真的出事了,外面那批人,来头不小。”

沈老爷听的猛地抬起头,眯了眯眼,快步走了出去,身子倒是矫健的很。

走到主堂,却发现他沈家的人,均数跪在了地上,脸色难看,整齐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而他们面前,背对着站着一个男子,一身便衣,看不到容貌。

“你是何人,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我们沈家——”

鹤千炤转过身,斜看了他一眼。

沈老爷话戛然而止,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伸手指着鹤千炤,却又感觉到不妥,立刻收了回去,随即脸上立刻出现笑容,乐呵地走过去。

“原来是北司九千岁,不知莅临沈府,有个贵干?”

鹤千炤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扫了在场的每个人一眼,随即冷笑,“来沈家,是因为沈家与一个案子有所关联。”

沈老爷脸色微变,“不知是什么案子呢?”

鹤千炤:“燕家小姐失踪案。”

靖安环湖,一顶花轿已经慢慢朝这边走了过来,将花轿停下,为首的那人立刻就对着湖里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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