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丹砂平时再怎么游手好闲堕落咸鱼,遇这情况也不免有些慌乱,毕竟要是白冽就这么当场去世了,作为唯一留在现场的见证人她这不得被白家玩死。

她赶忙起身,赤着足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十分关切的扶着他的肩:“没事吧,白前辈?”

胃病发作?不至于啊…他俩又没吃坏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再者说打包的晚饭都还在桌子上摆着还没开动呢,况且他捂的地方也不太像是胃。

墨丹砂面露迟疑,随后表情凝重,紧接着若有所思,最后恍然大悟。

她有些震惊的望着头枕在她膝盖上看上去已经半昏迷状态的青年,又震惊的望了望桌案上那杯泡着君山银针茶叶舒卷还冒着热气的茶。

“你……你被开水烫晕了?!”

“咳!”

白冽眉头一皱,差点把喉咙里那口老血咳出来,好半天才压下内心类似于死不瞑目的情绪。

他倚着墨丹砂,即便双目半阖依旧显得清隽,气质羸弱到了极致。青年修长的指节搭在她裙面上,黑短碎发衬着她白皙的腿,甚至画面有些旖旎。

他不说话,墨丹砂彻底懵逼了。

她先是把白冽扶到沙发上躺下,这才开始满屋子的找药絮絮念叨:“你看你路走窄了吧,别人家的霸总都有一个当家庭医生的好基友,你这啥也没。”

白冽:……

“胃癌晚期怎么也不在家里多备点药,要不然我还是直接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吧,我顺便也回医院了。”

她话音一落,虚弱的白冽便发出一个低低的音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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