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见任苘沫一直沉默不语,她那副表情比周时还要清淡,平静,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所以也猜不出她的心里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弄的周年都要怀疑刚刚对自己笑了一下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继续说出自己要说的重点:“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唯一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当年你跟周时表白,他狠心的拒绝你,其实是在惩罚他自己。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不凡跟他在一起,真相自然有一天他会告诉你。

如果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过这些话。”

周年语重心长的说完,像大哥般拍了拍任苘沫的肩膀,久久都没有放下。

他的这一举动落在不远处某人的眼里,耳朵上带着的耳麦里传来一个清冷的警告:手放开,今后你国外的那一套也不要再拿到这里来恶心人了。

周年:人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

周年的心里虽然是这么吐槽周时的,可是事实上,手不得不快速的放开。

然后像是赌气般的把身体侧向一边,心想,我背对着人家总可以了吧。

小气!

任苘沫一直听着周年讲,当听到这里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

拒绝我,是在惩罚他自己?

果然是亲兄弟,演起戏来,什么话都敢说。

原来周年找自己谈这番话,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改变主意,趁着这大好的机会跟周时在一起。

任苘沫终于开口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周时的意思?”

周年一愣:“......”卧槽,演砸了!

难怪周时要自己说话注意点,小心引起任苘沫的怀疑,他还不以为意。

好歹自己也是一个有着知名身份的演员(限于国外),这点演技还是有的。

转过身,当看到任苘沫那精明的眼神,周年明白了,演砸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耳麦里再次传来周时的声音:你好自为之!

简单的五个字之后,瞬间转变为歌声。

他下意识的想要按一下耳朵上的耳麦,关掉歌曲。结果任苘沫快速的伸出手,在他按下之前一把取走了耳麦。

周时尴尬的笑了笑:“我是在听歌呢。”

“哦,那我也听听。”

任苘沫说着就把耳麦放到了自己的耳朵边,结果耳麦里真的是在放歌,还是纯英文歌。

任苘沫只好把耳麦又丢给周年。

周年接过来之后,又挂到耳朵上,然后装出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任苘沫的样子。

绞尽脑汁之后来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问?”又把问题丢给了任苘沫。

问题一抛出去,周年就在心里欢呼:天啦,我简直是太聪明了!

任苘沫是一个理性永远凌驾于感性之上的人,这是作为一名律师应该拥有的一项最基本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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