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不是这样的,结婚五年压抑狠了。

休息了一整年出去找工作,由于结婚五年还没小孩,倒是比她这个年纪已婚和未婚的女性求职者吃香些。

估计觉得她丁克或者不能生育。

不管别人怎么想,她自己做自己的,工资照拿。

上班后作息正常许多,累还是累,人哪有不累的。

祁晏这个不经常上班的有钱人也累吧,虽然她看不太出来。

和他离婚后,两人起初偶有联系,后来慢慢不再联系。

她听说他“归隐山林”了,听宁管家说的,宁管家也没直说先生住哪了,只是大概和她说了个地址。

她一看地址……这不是山里吗?

他们两人现在的家已经不太热闹了,闹中取静都算不上,在近郊,远远还能看到连绵起伏的青山,这就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不过也挺正常了,祁晏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给她印象太深,他去住山里她也没多奇怪,他有钱,住山里也是住得豪华,祛除蚊虫的事不需要他烦心。

她问管家他是不是出家了。

管家听到她的话,连忙否认。

也是,没怎么见过他求神拜佛,出家可能性有,不太大。

两人结婚是他提的,他这个人吧,真的不会把很想说的话烂在肚子里。

他求婚的时候,她觉得他这个仙人是被鬼迷了心窍。

鬼不是说她,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能迷住他。

仙人有没有被鬼迷住她不知道,她被仙人迷住是真的,稀里糊涂结婚了,两人的婚礼没有男方家长的阻碍,反是她父母担心两家悬殊,怕她受欺负。

后来的后来,祁晏成了她亲爸亲妈的亲儿子,她这个亲女儿成了儿媳妇。

她个假女儿。

两人结婚五年,自然不可能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是夫妻啊,有夫妻生活的夫妻。

次数不多,一周一次,不是他为了养生提出的,是她考虑过后和他提的,他不反对。

两人一张床也是分被子睡觉,并不在一个被窝。

要说她有没有后悔离婚,后悔过,她肯定后悔过,除了需要伪装自己,自己给自己压力,祁晏并没有给她气受。

他人很好,好到让她不想他看见她任何不好的地方。

后悔过,但是想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又觉得,一个人凑合着活一辈子算了。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十年前,和祁晏结婚没几个月的时候。

祁晏先不管,破工作一定要辞。

幸亏有工作日报,他们主任也够够的,规定写日报就算了,他本人还真有空会看部门每个人的日报,谁复制粘贴了以前的,就算隔上几个月他都能看出来。

为此她每天写日报,事无巨细,做什么都写在日报上,明天要做什么也写上。

她做的多是杂事,交接简单,就算过了十年,上手也容易。

只是很难躲过一顿冷嘲热讽了。

她怕?

如果没有十年的职场经历,她当然怕,现在她不怕。

她可以不工作当个富太太,可她不想仰人鼻息过活,没独立生活的钱和能力,就没多少话语权。

她也厌倦完全伪装的自己了,整天和祁晏在一起,祁晏不烦她,她都烦自己了。

...

死猪不怕开水烫,许听悠在公司当了死猪,任由主任骂,面色冷淡,被骂完,去打了辞职申请,交接杂活。

不用等规定的半个月,当天主任就让她滚。

正合她心意。

拿着自己的包,许听悠在外面闲逛了会儿,回家。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祁晏正在练书法,他似乎更喜欢水墨,练书法,练水墨画是每天必做的事情。

祁晏放下毛笔:“今天提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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