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那汉子在听到喜来乐这样说后,当即就询问起来。

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喜来乐,带着怒意的双眼当中产生了疑惑与不解,显然明白喜来乐是知道某种内情的。

“嘿嘿,整个沧州做药材买卖的,谁不知道孟庆合是个假药大王。”

旁边的德福插嘴快速说了一句,脸上显的有点小得意的样子。

“不得胡说。”

喜来乐低声训斥了一句,随后又朝着那汉子抱拳道:

“您看,您是不是该去准备一下白事了。”

“恩,这次打扰喜郎中了,我这就告辞。”

那汉子在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喜来乐道谢了一声后,便沉着脸,招呼着同伴抬着自家老爹的尸首出了一笑堂。

不过李陌却是注意到,这些人在出了门后,并没有按照来时的路走回去,而是直接朝着城东走去,看样子是准备找孟庆合的麻烦了。

见此情景,站远处围观了整件事情发展的李陌,却是不禁摇了摇头,不看好这一行人,觉得这些人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就这么大刺刺的去找孟庆合的麻烦,真当孟庆合是什么善茬子啊。

当即李陌也不准备去看这样的热闹,没意思,他都已经猜到结果了,还不如回家抄抄书,锻炼一下身体来的实际。

等到中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便听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了,根据这些人的话语,李陌倒是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果然,在上午的时候,那汉子便带着同伴去找孟庆合对峙了,但孟庆合怎么会认这种事情。

两帮人差点打起来,但孟庆合有钱有势,又是在自己的底盘上人多势众,所以那汉子没有选择动手。

不过据说那家人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已经向县衙递了状子,把孟庆合给告了,而且县衙已经受理了,传出消息,在下午就要升堂了。

但同样的,李陌只是稍微动了动脑子,就知道这案子估计很难打赢的。

既然在沧州孟庆合的药铺卖假药材这么出名,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卖,却一直都没有人管,想想都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不简单。

那肯定是在官府当中有人撑着的,一般的平头百姓,可惹不起这样的人物。

所以说,那死者家里若是没官面上比较大的靠山,又或者没有使大量的银子的话,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过让李陌感到可惜的是,这个时代官府的升堂审案,根本就不是电视剧当中那般能够让百姓在外围观的。

若非如此,李陌倒是有兴趣到县衙看一看这个时代官员的审案流程。

而且这沧州的县令也不是什么好官,就李陌听到的风评来看,整个就是一尸位素餐之人,整日的不是喝酒,就是玩女人,很少办正事。

不过在这清末年代,李陌觉得或许这样的官员才是正常。

而且俗话说“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所谓的“知县附郭”,就是知县和知府在同一座城里,附郭省城”就是知县、知府、巡抚同在一城,附郭京城就不用说了。

而这位沧州的县令,就是那三生不幸,这县令被知府给压制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知府的眼皮子底下,稍微有点动静就要受到牵制,完全没有了父母官的威风。

这日子过得如何苦逼,就可以想象了,所以也就落得个终日醉醺醺,糊里糊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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